能够反驳于她，毕竟对这种颠覆传统的事情来的兴趣着实不小。
李言歌果然道：“罗萨往西并非为无人区，也并非天之一边；就如东海之东还有蓬莱一般，只不过距离远了很多。”
他又道：“当时我与师父坐了整整十天的船才到那个地方。”
韩渊双眉竖直，疑道：“十天？”，从洛阳到罗萨也不过快马加鞭也就这段时程。
“嗯”，李言歌蜷了蜷双腿，“师父在那之前曾经去到那片土地，所以还算熟路，嗯……我们在海上遇到了很多奇怪而又可怕的海兽”
“有一条船那样大的一条鱼，还有长得又大又丑的四脚蛇……”
“没把你们吃了”，韩渊哼声道，显然有些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李言歌笑着摇摇头，心想就当是给她讲故事了。
“我们到达那儿后，我发现那里的人长得和罗萨国的人有诸多相似之处，大鼻子，蓝眼睛。可能是由于他们住在海边的缘故。”
“东莱人可不这样”，韩渊反驳道。
李言歌撇了撇嘴，意思是那又怎样。
接着道：“他们说和我们不一样的话，就是平时师父和我偶尔说的那些个。还有在他们那边，读书人读的东西也和我们不大一样，在他们看来，算术和文书不分高低，还隐隐有高出一等的趋势……”
“总之，那里与这里的差别太大了！”
韩渊听完又抛出了一个问题，“你的病治好了没有？”
李言歌无奈摇了摇头，微笑道：“没有？反而更加严重了！”
“不过倒是有一好处，我的百毒不侵便是得功于此。”
“我又饿了”，韩渊突然低头说道。
“正好我也有点饿，那待会儿再接着和你说”，说完便起身出去，不一会儿两条一斤来重的草鱼便上了火头，由外及里，逐渐地变成了他人口中的食粮。
江面上不一会就香气弥漫，小船在夜风中轻微摇摆，晃得水中的月亮也波棱闪闪；一团亮红色的火光与月光交相辉映，天上也是星星点点。这一夜，过的很好，很好。
……
……
韩渊咬了一口刚烤出来的鱼身，问道：“远去西海，究竟是什么能够医治好你这逆天而行之疾？”
李言歌思虑良久，慢悠悠开口，“龙元”。
这一说可连韩渊都给惊住，龙，那可是先人们口口相传的神物，从来就没有人见过。传说中龙之一物，驼头鹿角，兔眼牛耳，蜃腹蛇项，虎掌鹰爪，鲤鳞。其背有八十一鳞，具九九阳数。其声如戛铜盘。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
韩渊顿时来了兴趣，问道：“可如传闻所说？”
李言歌知道她所说的龙，摇了摇头，道：“西土之龙，的确很多地方都与中土传说中的神龙相去不二，最大的不同之处却是它并非蛇身，侧背长有两翼，伸展之时可绵延百米。口中亦可吞云吐火。一声长啸，便如排山倒海，震耳欲聋……”
……
……
良久，韩渊沉声道：“看来龙之一事却是为真，想来也曾经在中土出现过……若是”
她顿了顿，看着李言歌，“数量可多？”
李言歌知道她担心什么，笑着道：“放心，在西方与中土之间有一片无妄海，海中常年寒流笼罩，想是那龙生性属火，被天生阻隔在了那边。”
“那你们是怎么穿过那片无妄海的？”
李言歌心有余悸道：“去的时候我们硬是生生被困在那片海中三天有余。若不是师父……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