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感觉丹田内刚开始翻滚的时候,李言歌的刀已经来到的他的眼前。
情急之下他运出全身之力去挡,但还是身受重伤。
……
……
极其痛苦地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岳门青身上的衣衫都已破碎,尝试了一会儿后他便放弃了,勉强坐在地上,可见胸前那被血染得黑红的黑衣。
李言歌并没有动作。
在岳门青决定殊死一搏的时候,李言歌却没有给他任何机会,让他刚燃起来的真元之火又给熄灭了下去,这让岳门青不仅受到来自李言歌的刀伤,还被自身内力反噬。
但这却也比真元快速燃烧给自身带来的伤害小得太多。
而李言歌却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仅真元爆燃,还中了岳门青那剧毒无比的暗柳针,此刻的他五脏六腑俱是钻心的痛。
岳门青坐在地上,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似乎已经承认自己的命运,“这是天要亡我,真是天要亡我”,他喃喃自语,好似愤愤不平,他怨天却不曾看天。他已经好久不曾抬头看这天空一眼了,哪怕是在黑夜。多年来他都是夜出白栖,夜、才是他适应的环境;黑、才是他喜欢的颜色。
“罢了,罢了”,他摇摇头,道:“月儿,为夫终于要来见你了”,言语中说不出的苦涩。
他抬头看着李言歌:“看来你并没有燃烧你体内的真元,要不然你现在早已暴毙而死……但你是如何中了我的毒针还安然无恙?”
李言歌再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前辈为何一直要置我于死地?”
岳门青用鼻音哼了一声,不屑道:“简直是屁话,我不杀你,难道要我等着你来杀我啊!”“杀人还需要问被人要杀自己的理由,真是活久见……”
李言歌现在确定,“看来他的确是将我当作了是来杀他的人,所以一开始便对我下毒手……不过此人心肠未免也太狠毒了些,只是见我有来杀他的可能,不分青红皂白,他便要置我于死地”。
他愤然道:“我并无害你之心,只是来给这位死去的县令上一炷香而已”。
岳门青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你可与这死人有何亲故?”
“不曾”
“他可于你有过任何恩惠?”
“不曾”
岳门青问完便不再说话,在他看来已然非常明显,不需要再多费口舌。
这其中曲折李言歌自不会与他明说,只道:“我与他虽无亲无故,但他的死却与我有一丝关系”
岳门青斜眼看着他,道:“是你杀了他?”
“不是”
“如此该杀之人你不杀,你岂不该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