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了。”
“陈师兄,谁说我不在啊,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提前赶来啊。”大家扭头,来者非别,正是太白大侠西岳庙方丈尹道广,一派仙风道骨模样,满面春风热情,他进来招呼道:“几位道友贤弟,你们都早来了,我恕个罪,来晚了,哈哈。”大家礼让就坐。
燕涌说:“太巧了,我和姬胤仁兄,也是刚刚赶到,看来今年我们各家都重视剑士比武了,要不然不会我们几位门长同时赶来。要说我们几个在家乡的时候,能同时坐在一个桌子上都不容易,今天在他乡异地,反倒同桌叙谈了,真是难得。今天我们一边把大事定了,一边也要开怀畅饮,好好聊聊。楠杲,让小二多上几坛酒,你们几个小弟兄,今天晚上放假不用练功了,好好亲近亲近,明天开始一起切磋演练。”
“是,师傅。谢谢师傅”说完他冲小儿喊:“店家,又来客人了,再上几坛酒,添几样菜。把桌椅挪一下,靠在一起。”楠杲也是墨门的后人,他的妈妈是燕涌的姐姐,墨门几代掌门的后人相互间通婚,久而久之已经血缘相近,因此几位长老规定今后从下一代开始,不得门内联姻。楠杲前几年也参加过州赛,但那时候他年纪小几岁,剑术也一般,主要是因为他是三代的掌门弟子,教里为了培养他,提前让他感受赛场气氛。比赛中遇见了一位女孩,就是姬沫的堂姐姬泠,他俩分在了一个组,楠杲虽然战胜了姬泠,但随后出线赛的时候也被淘汰,他的几个小师叔出线了,但都没有在京城有收获。不过姬泠的音容笑貌留在了他的印象中,他从小在深山练功,身边都是亲眷同支,很少见到族外的女孩,尤其是练武的女孩,因此他久久不能忘怀,但他知道,他若不出类拔萃,女孩也不会关注他。于是他暗下决心,刻苦练功,希望下次比武还能见面。因为中间取消过一次剑士比武,到本次剑赛的时候,已经几年过去。这几年楠杲武功突飞猛进,一路过关斩将,县赛郡赛州赛,毫无阻拦、兵不血刃的进入前十名中。这令教内上下十分振奋,感觉他是继姥爷燕羽之后的又一个武功天才,比他的爸爸、舅舅等二代弟子更有前途。如果一年之内他的武功再有所突破,能进入侯侠的境界,那么超过父辈指日可待,达到爷爷的高度就翘首可得,因此集灵宫阴阳教上上下下全部希望寄托于他。而更领他高兴的是,心怡的女孩也在前十之中,而且几年不见,女孩更美丽动人。
前十名就是他们三家的弟子,争夺金剑的时候,半决赛他俩相遇,女孩的武功也进步很大,不过相比于他,还是有些差距,他在对决的过程中,一方面展示出高超的剑术修养,一方面也没有让女孩难堪,保留了她的尊严,只以微弱优势取胜。决赛的时候对决的是女孩的堂弟姬沫,两人武功相仿。楠杲觉得如果自己拿出全部实力,应该能战胜姬沫,但看见姬泠对弟弟关切担心的眼神,觉得不忍,稍微一放手,让姬沫夺得金剑武士。
事后,父母、住持舅舅、堂主等人都惋惜他与金剑失之交臂,不过他说,丢个州金剑手不算什么,他进京一定拿回一个国金,最少国银给教里争光。大家看他目光长远,而且遭遇失败没有灰心丧气,感觉孩子很成熟,值得期待。不过他也是少年老成,内心心事没人看出。
这几天他们从潼关结伴进京,一路上他一点没有表现出对姬沫的不服或怨恨之情,与普通弟子失败的表情完全不同,相反他谈吐文雅,举止大方,处事得体,这另姬家、中岳的弟子都很差异,感觉他志向远大,年少稳重,很有气度,自然而然他也成为大家的核心。对待姬泠他也落落大方,细心周到,但不敢问姬泠的婚姻状况,只能把爱慕埋在心里。
听到掌门舅舅的安排,他自然十分高兴。几个少年配合着伙计很快把桌子聚拢一块儿,大家互相串开坐在一起。西岳弟子中也有个女冠,她是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