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她的未婚夫姓元,是个皇族的后裔,在军队任职。当初北魏迁都洛阳,随军队进驻,并结识与她,两人邂逅相遇、一见钟情,并私定终身。当时洛阳百姓都以为刘宋迟早要打回洛阳,所以她的家人极力反对,但她却义无反顾,认定北魏战胜南方已是定局,因此坚持要嫁。但没曾想,她的判断虽然没错,可这时北方柔然在平灭几十年后,经过休养生息,又蠢蠢欲动,并开始犯境,朝廷派军队边防,结果她的情郎随队出征,而且这一去竟不回返。因为他俩是私定终身,走的突然,她并不知道男方的部队建号和亲戚关系,使得她没法打听到他的下落。估计那个少年校尉也事出突然,没来得及告诉家里人,到了前线或死或俘再无音讯。于是她每日苦等是唯一的寄托,再后来削发为尼,入住永宁寺。每日除了日常功课,她常到北门等候、北山远眺、神树祈祷。首阳山的观主是他的表哥,每次登山便到他的观里看望聊天,他俩都出家,总有些共同语言。
今天一早他来到神树祈祷后,象往常一样,爬山去舜帝庙。快到山顶的时候,她走累了,坐到一棵树下休息,模模糊糊似睡非睡。这时候听到两个人对话,一个人好像说这山也太长了,满山没有个人,打听不到舜帝庙在哪。另一个人说来的太早了,要不然能碰到人。前一个人说,也不知道这个观主是什么来路,怎么还要他们两个堂主来亲自剿灭,真是污蔑了聚散流沙和他们江湖威煞的名号。再往后他们走远,听不清楚了。女尼一听,事关他表哥的安危,急忙往庙里去,没想到一着急,加上身体虚弱,摔到昏厥。
聚散流沙这个名字大家知道,已经打了两回交道,听这意思,一定是他们收了什么人的佣金,来杀舜帝庙观主来了。李辰问道:“师太,你看见那两个人长得什么样了么?”“没有啊,当时我一时困倦,有些迷糊,等我听到他们说的话,他们已经走远了。”
杨蓉问:“师太,您晕倒多长时间了?”“没一会儿,身体好像没怎么大伤,只是着急,加上最近身子发虚,所以迷糊了一会儿。”
孙云问:“师太,您在永宁寺,见过没见过达摩法师?”“见过了,法师道德高深,给我度化开导,如今我感觉尘缘已了,再无牵挂。所有眷念,我已用修读佛经回报,如今已经完成圆满藏数功德,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大家听着师太的话感觉她去日无多,更觉事不宜迟,紧赶慢赶,来到了庙里,还好观主也在。驰坚希看到表妹受伤也大吃一惊,连忙验了伤势上上创药,又号号脉,皱了皱眉说:“表妹,你的身体越发羸弱了,照这样子你会撑不住的。”“表哥,我的病,你也是知道的,没办法好了。而且最近我也感觉,恐怕不能长久了。”
“哎!光阴荏苒,转瞬我们都如过眼云烟。”“不必挂牵。我找你有重要的事情。”说着,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道一边谢过几个少年,一边安排人员给他们准备斋饭,一边听着大家关于几次与聚散流沙打交道的介绍,一边苦着脸思考。良久点点头说:“我知道是谁顾的了,这个事也怨我,我把他得罪了,唉!我也是没有办法,都是当朝王爷。”于是把之前城阳王和广阳王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估计城阳王一怒,要找他来泄愤,当然对自己是身份还是轻描淡写带过。
不过听到这么一说,田俪也紧张起来,因为他的爷爷,也会同时面临危险。李晨说:“既然我们把师太送过来,我们就告辞了,好回去通报郦大人,好早有准备。”
“这样更好,但你们也要注意一点。虽然十煞杀人不眨眼,但还是讲江湖规矩的,不会在闹市作恶,一般会提前通知你们,只是因为他们实力强大,你们必须有准备。不满你们说,我也是武林十煞之一,人称怒煞驰坚希,剑侠榜标明挂号的,现在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