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你可能也知道,这个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我还要请示鄙派的宫主。”“道爷,区区小事,你不要推诿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干这事多如牛毛,你我多年交情还办不了么?”
“不是交情的事,你要知道,我这是个分点,我们宫门也在两京一带,宫主交代不得在家门口招惹是非,何况暗杀朝廷命官,非是小事,我必须要请示宫意。”
“哼,这点小事都不能办到,算了不为难你了。实话说,本官不是没有别的途径,只不过想我们多年交情,你这离我近,早点利索而已。既然你不允,我找别人,告辞!”说着城阳王气哼哼的离屋出院下山而去,老道怎么解释也说不清楚,只好陪着客人出到院外台阶,看着一行人迤逦而远,摇头叹气回屋。
走了一半,城阳王突然想起,于王妃还在薄太后庙道姑院落里,他这一算,有好些天没回家了。既然他与老道闹翻了,不便再留下,想到这儿,命令从人,在下山中途找到西去的小路,折向太后庙。薄太后是汉高祖刘邦妃,文帝刘恒生母。刘恒封为代王后,尊她为代太后;恒继皇帝位后,尊之为皇太后。薄姬一生与事无争,凡事包容,为人忠厚,母仪俱足。文帝时,洛阳一带蝗虫成灾,薄姬体恤百姓,请愿前往灭蝗,她住在蝗灾最严重的一道岭上,亲自指挥官兵日夜驱除蝗虫。光武帝和汉安帝两次立祠修缮,歌颂其功德,又称“薄姬庙”。庙分东西两院,西为正庙,一石窟三孔,厢房数间,供奉薄姬和几十尊神祇。东为住院,建有大殿,倒座和东西厢房,院子十分宽敞。现在里边住着许多道姑和洛阳来祈祷留宿的妇女。
城阳王到了东院门口,突然看见一匹逍遥马拴在一颗树下,看马的鞍辔鲜明,十分眼熟,一股不祥的念头油然而生。这马的主人是元渊,按辈分是他的叔叔,世袭广阳王爵位,现任太尉职务。自己的王妃于氏为原配过世后续正妻,后闻未过门时,曾和元源旧识有染,过门后未有子嗣。今日在薄姬庙看见元渊的坐骑,忽然想起这几日早朝未见于他,莫非一直在这与于氏在一起?元徽不敢多想,三步并作两步走进院中。
此时,天光正午,是吃饭时间。东西两院的道姑以及香客男女都在东西院交汇的饭堂吃斋,因此西院空空荡荡,元徽径直来到于氏包住的最后面的一个单间,推门进屋,门锁不严,他径直进了里屋,只见元渊正和于氏相拥饮酒嬉戏,桌上杯盘尽是珍馐美味,一个大食盒旁边放着,估计是元渊带来的。元源的手下,因为午饭都去饭堂,未曾想元徽突然而来。
元徽大喝一声:“元渊,你干的好事!”元渊见状大吃一惊,满脸通红,连忙丢下于氏,穿了外衣,夺路而逃。元渊武将出身,比元徽大不了几岁,却是身材挺拔俊朗,同时多才多艺,身手矫健。元徽虽然气愤,不敢对他如何,只能眼睁睁的放他走远,把怒火都泼在于氏身上。于氏已经吓得半傻,从椅子上滑落跪坐在地上,似乎预感到等待她的命运将是什么了。
下午,元徽把于氏带回王府,处置之后。他径直来到高阳王元雍的府邸,找他一起闹到太后的宫殿,太后知道之后也大怒,招来广阳王元渊,大骂一通。最后剥了他的王爵俸禄归城阳王,让其闭门思过,以作对其惩罚,对元徽补偿。元徽还大哭不止,非要杀了元渊,气的太后又把他痛责了一番。没数日,朝廷两个王爷被夺王禄,一时间成为京城笑柄。
晚上城阳王回家,余怒未消,找来他的护院教师,问道:“丁义士,你想必知道了,我今天一日数辱,听说你结交江湖能人异士,能否帮我平恨。”丁教头五大三粗,貌黑体壮,一拱手道:“王爷,但说无妨,在下任凭驱使,别的不敢说,报仇之事包在我身上。”
“本王一恨郦道元,害的我同窗外逃,妻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