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点饭休息一下,稍后再谈公事。”
几个下属陪着吃过饭,都知趣的告辞回避,太守把客厅让出来,让两位上司谈话,然后自己也告退。屋子里没有人了,郦大人开诚布公的将他的罪状和调查目的都给他列举出来。
首条重罪就是疏于边防纵兵交易,论罪当斩。北海王无奈是说道;“善长老兄,您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朝廷派我收复泰安、彭城,只给个官职,少许军队,没有给一分钱,一件衣服,大部分人马是我在本地召集的州郡乡勇训练的军队,银两供给都是本地自筹。一晃儿打了这么长时间,朝廷军饷总是拖欠,我让弟兄们怎么办?我的军队又不能象先朝到中原的时候,可以大肆掠夺,彭城一带大都是我们弟兄的老家,所以占领一个城池,不能任由兵士抢夺,你说我不安排控制南北交易,吃点交易税,我们怎么活,怎么训练打仗。别说我,就是当朝每年不也是与南朝互通使节、开放通商么。今天打,明天和,我们弟兄不就是称着讲和开市的时候挣点钱,这算什么?哪如朝中官员捞得多?”
郦道元虽然刚直,但还不迂腐,带过兵士深知艰苦,便说:“这个事我可以按下不提,但你关押别驾的事情,也是大罪,张柏是朝廷命官,你有什么权利私自处置?”“这个是我的不是。其实是我被他气糊涂了,他总与我过不去,成天要向朝廷弹劾我,我把他关起来是想让他反省,我也清静清静。但没想到他已经把我告了,这下我反到不知该如何,便撂下了。”
“你可知你把别驾囚禁不要紧,你手下人趁机勾结南朝把他家的产业霸占,还打伤了他的儿子”“这个老弟真的不知道啊。”
“尤其他们勾结南朝、属于通敌之罪,你能承担得起么?”北海王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也冒起汗来:“这个我真是不知情,还望老兄教我。”
“这个还有什么办法?说你什么好,你的手下,军政两班相互勾结,你这个当家的竟全然不知。现在你唯一该做的就是,你出面抓住他们的罪证,洗净你的清白。”“好,我听兄长的,容我们商议个好办法。”
“还有,有人告你私通南朝,与投降的元略书信往来,可有此事?”“老兄啊,这个更是冤枉了,通信是真,但内中是元略在南朝不忘故国,尤其憎恨投降过去的元法僧,每次与之对话都不曾有笑容,我便劝他回到朝廷,如果他愿意,我来引荐和担保。此事天地可见,绝无半句虚言,我有书信为证。”说着,他把元略的信给郦大人拿了看看。
郦大人子细看看,点都说:“子明,如果此事属实,你就有救了。我担保你最多暂时停职,爵位可保。如果元略能回来,你不但官复原职,还能另有委任。”元颢听郦大人称呼他的表字,心里多少放下,知道他的感情牌起了作用,郦大人一定帮他周旋的。
两个人接着找来郡守在客厅谈了一下午,郦大人对元颢手下的主要人员进行梳理,确认哪些人必须予以控制,哪些人可以差遣,下一步行动的打算。
山里大寨深处湖边,双侠夫妇,分别给几个男孩和几个女孩子教授了白猿剑法与玉女剑法的套路和心法。虽然没有剑谱心经,但女孩们昨天已经教过,今天又熟悉一遍,再检查大家对口诀背诵的情况时,三个女孩都很聪明基本都记下了,稍微的磕绊相互之间一提醒都能缕下来。男孩们,李辰领悟最快,套路最先施展下来,王先记忆力最好,套路和心法的口诀基本上听过就记住。双侠挺高兴,可以重点提示以后练功过程中可能遇到的难点、瓶颈。
傍晚时分探子回报,他们发现白天在苏侃寨子里,开始叮叮当当的装箱,估计是盛装兵器,临来的时候山门大开,马车开始向外排列,苏举、苏侃、长史谢垂和几个南朝的人已经出来,估计就要运到山外,向南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