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被自己所压制,更不会在自己的胁迫下,参与了对赵亮的毁尸灭迹,只要赵宽的骨头不硬,那他必不会做出过激的反应,不过,如若赵宽不亲眼所见这具身体为道身的话,恐怕他是绝对不会死心的,想必,现在不知躲在哪个角落中,暗中搞起了监视!
念及此,齐天羽笑了笑,冲着门外毫无忌惮地大声喊道:“老鸨子,给小爷准备的靓妞呢!”
“来了,这位爷,早就为您备好了,闭月,羞花,抓紧点,把我们这位爷伺候得舒服一些,”老鸨子的声音在门外适时响起,齐天羽出手阔绰,进入怡红院后,直接扔下了一千块灵石,包下了方休苑。
方休苑,取自一醉方休,齐天羽来这里自然不是买醉的,不过掩人耳目的戏码还是要演足的。
不多时,两名身段婀娜的年轻女子便款款走了进来,她们皆有着筑基的修为,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冷若寒霜,犹若冰火两重天。
热情似火的叫闭月,千娇百媚,冷若寒霜的叫羞花,清丽如玉。
二人体态修长匀称,肌肤雪白,双峰挺立,身上皆散发着淡淡的馨香,令人闻之沉醉。
进入房间后,闭月不由分说,直接坐到了齐天羽的怀中,轻轻吻了齐天羽的耳垂,而后亲自给齐天羽的酒杯斟满灵酒,递到了齐天羽的嘴边,同时柔声说道:“敢问公子姓氏?”
齐天羽并未扭扭作态,直接揽着闭月的蛮腰,轻笑着说道:“行不改名,坐不更姓,陆阳。”
“原来是陆公子啊,陆公子,奴家敬您一杯,”说完便将原本送至齐天羽嘴边的灵酒一饮而尽。
而羞花并未言语,直接坐在齐天羽对面,放下手中的古筝,随后静静地看了一眼齐天羽。
“还有古筝庆兴,好,给本公子来一首你最拿手的吧,”齐天羽一边闻着闭月身上的馨香,一边轻捻着闭月的秀发,看着羞花,缓缓说道。
齐天羽话音刚落,古筝声便起,一道林籁泉韵之声随之而至。
“飒飒霜飘鸳瓦,翠幕轻寒微透,长门深锁悄悄,满庭秋色将晚。眼看菊蕊,重阳泪落如珠,长是淹残粉面。鸾辂音尘远。无限幽恨……”
羞花的歌声犹若天籁之音一般,在齐天羽耳边缠绕,而闭月则是妩媚地笑着,雪白的玉体此刻完全靠在了齐天羽的胸膛上,玉璧伸展,再次斟酒,端起酒杯,伸出纤纤玉手,将酒端送至齐天羽嘴边,用极具诱惑的声音说道:“陆公子,请用酒。”
面对着如此美艳之福,齐天羽自然是来者不拒,一边饮酒,一边吟诗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陆公子有什么心事吗?”一向冰冷的羞花此时竟主动开口说话,让她的好姐妹闭月也是一愣,要知羞花向来孤傲,很少主动搭理这些风流客的。
“心事,自然是有,不然我又何须来此寻欢作乐,麻痹自己,”逢场作戏是齐天羽的看家本领,在这种风花雪月场所,若是他太过古板,恐怕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既然,陆公子有心事,那妾身再为您鸣奏一曲,”即使是羞花这种冰冷如霜的女子,长时间待在这风花雪月之地,亦知待客之道,没有多问齐天羽有何心事,只是鸣奏一曲为其解闷。
“铃斋无讼宴游频。罗绮簇簪绅。施朱傅粉,丰肌清骨,容态尽天真。舞裀歌扇花光里,翻回雪、驻行云。绮席阑珊,凤灯明灭,谁是意中人……”
闻曲,齐天羽苦笑一声,轻声说道:“姑娘,你这一曲虽然轻快,但着实又勾起了在下的心事,当罚,来,喝了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