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背后景象十分普通。一张黝黑的桌子上摆着几十个牌子和一个没有点燃的白蜡烛,地上一个有些凹陷的蒲垫。虽然没有点燃蜡烛,但是身为一个忍者快速捕捉信息的能力还是必不可少的。菲叶莎走上前随手取了桌子上的火折子十分熟练地点燃的白蜡烛。
明灯一盏,余暗尽去。洁净的木地板光滑如新,这是时常擦拭打扫才会出现的光泽。偶尔地上还可见几块颜色不一的地板,大概是后人修补上的。钉孔很细,如若不仔细是很难发现的。所以整块地面就好像是平静的水面,使人走上去不觉得就安静下来,没有打破这份静谧的欲望。木梁上没有蛛网或是尘土,干净的就像是时间不曾在上面留下痕迹。看到这间小屋子,阿卡丽要是心里没有一点失望,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可是看到这间屋子本来有些失落的心情,莫名奇妙的安静下来。
“这间屋子和师傅我所守护的这个小小的道场一样年代久远。如你所见这间屋子平平常常没有什么特色。甚至简陋的有些可怕。但这里在我心里却异常的神圣和虔诚。这里是均衡教派的祠堂,先辈英灵的安息之所,也是吾等忍者的归宿。”菲叶莎扫视着那些牌子上的名字肃穆而庄重。
“归宿吗?”阿卡丽看着空荡荡的桌子上没有贡品和香火,铺垫上没有人山人海前来拜祭的朝奉者。说他们是英雄,可是大多数连名字自己都没有听说过。甚至听说过名字的连事迹都记不太清楚。
“生时无人识,死后未有闻。百千功绩累,烟灭道消神。这就是忍者的宿命,没有知晓他们的音容笑貌,只是隐约地知晓他们丰功伟绩一点点。死后或许有人凭借意象刻画出他们的样子,将那百千功绩写于碑文上。可是他们心目中的的“神”早就死的透透的啦!可悲吗?无人知,无人识,无人理解,无人传承。”菲叶莎平静的看着幼小的阿卡丽问道。
“我不知道。”阿卡丽看着牌子上的人,的确就算是她身为嫡传的弟子依然不认识大部分人。甚至有些牌子上写的都不是名字,而是代号或是称号。更甚者有的牌子上没有名字统一写上了无名氏。
“没关系!现在对于这个问题你太小了,回答不了。我可以理解!因为当年我被父亲领进这个屋子内时,我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比我要好起码明示本心,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东西以后你会懂。不过我现在告诉你的是这条你选择的忍者路——很苦,很闷,很心酸。有时身为一个女孩子你也许会哭,但你红着眼却不许掉一滴泪。因为你是个忍者!!你还有胆继续吗?”菲叶莎红着眼高声拷问着阿卡丽。
“有的!师傅我虽然很笨,很蠢,但是我以后再也不会哭的,就算再苦我也会成为一个独挡一面的忍者,成为一个英雄的。”阿卡丽坚定的用她那稚嫩的嗓音几乎喊破喉咙般的回答道。
菲叶莎叹了口气,轻笑了一下。她心里莫名的想起了那个身影,她也做了那样差不多的回答道“惩恶扬善,铲奸除恶。我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独挡一面的忍者很好的守护均衡,守护妹妹的。”可是她做到了,也食言了。她多么希望阿卡丽能回答一个“不”字这样的话自己将会拼尽一切去保护她,让她远离所有可能的危险。可是她只能带上那冷冰冰的面具去,催促她走上自己痛苦和悔恨的忍者之路。
菲叶莎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知道这也许会是条死路。但当自己的女儿决定后,自己应该更好去扮演着这个平时都不正经的母亲和不断监督她成为一个忍者的冰冷的老师。“去吧。去吧!那就去吧!去血色空间,去证明自己的忍道,开始自己的修行吧!!”
“是!师傅。”阿卡丽奶声奶气的却有力回答道。阿卡丽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要喊破了,但她心里却十分的开心。今天她获得了师傅的认可呢!马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