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哈睁开的眼睛微微一颤,继而恢复了正常。他的内心从未如此凌乱,慌张。她不知道这是敌人让他大意的轨迹还是真的真如自己所看到的那样。
“好久不见了,索哈。放心真的是我!”黑袍老人用一种平常的语气在缓解屋子里紧张的,诡异的气氛。
“你,真的是你。该死我就知道,那件事情没有那莫简单!那场意外是一个阴谋对吗!告诉我!”索哈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的愤怒。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他突然想起了那场意外里本不应该死去的所有人。他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过错,直到自己护送那对母女离开时才发觉不对之处。
他想起了那天的情景。
那个女人抱着怀中的婴儿带着头巾说:“我们本以为就这样作为战俘的,因为我们所有的士兵真的都死完了。我们知道艾欧尼亚是一个爱好和平的国家所以打算赌一把你们不会把我们全部杀掉。感谢天父的仁慈。真是感谢你伟大的剑士先生两次坚持保护下我们的生命。没有什么语言再去形容你的伟大。”
索哈原本没有想什么,可是他突然听到了不对之处。他如水般细腻的性子突然感到一阵惊奇,他发现有一点不对:所有的诺克萨斯士兵都死完了。可是那天艾金斯对他说的是有一群诺克萨斯的士兵从外边悄悄溜进。他开始仔细回忆当晚混乱的情景,越想索哈越是心中的疑惑越大。诺克萨斯作为军纪最差的军队,他们在战斗时都是极其狂热的。可是那夜那群人极其的安静,肃杀,并不像是战士反倒像是刺客或者是死士。他们冷血的一点都不像那群一旦打起来就像疯子一样的诺克萨斯士兵。而且虽然他们穿着诺克萨斯的內甲可是却披着黑色的长袍,这更与那群视铠甲为战士的荣耀的性格不同。还有他们整齐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被我们杀散的逃兵。最重要的诺克萨斯很少有逃兵,绝对不可能这么多。
索哈越想越不对他决定好好的再问问“是真的你们没有一点兵力了么?”
那个女的也突然感到好奇本来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剑士先生突然会问他问题不过她还是认真的回答道:“是呀,虽然那夜有诺克萨斯的军队进来,但是他们自称为清洗者。不过我感觉他们并不像,因为清洗者作为诺克萨斯清理逃兵和罪犯的人,他们很少会离开国家。而且强敌环绕他们没有理由不会给我们武器让我们有一个赎罪的机会。可是他们却直接向我们举起了屠刀,同时营地里开始乱了起来。我早就感觉不对,因为那个诺克萨斯的军官的语音很奇怪,并不像真正的诺克萨斯口音反倒有点像在模仿。所以我随乱起来反抗的人流冲了出去然后找了一个角落抱着孩子装死。没想到自己反而是唯一活下来的。”
索哈重复道“诺克萨斯的清洗队?”
那个女人点头道:“没错,诺克萨斯专门用来清洗给战争失败带来耻辱的人。不过他们一般会在国内,并且采用公开行刑给人以震慑。毕竟在血腥的统治下令人恐惧才是最有效的方式。”
索哈再次重复到“你们真的没有定下什么计策么,这次不是一次里应外合的行动吗?”
那个女人坚定的说“剑士先生虽然我是你的敌国人,可是您作为在下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欺骗你。而且我一个带着婴儿的弱女子欺骗你对我又会又什么好处。我也感到这次的事情很是奇怪,请你一定相信在下。而且作为罪民我本身都已经对那个崇尚力量的国度失望透顶。我不会为那样一个国家而欺骗一个您一样如此高尚的人,尤其是我没有受到任何的逼迫下。”
索哈点点头说道:“我了解这个国家的人民,尤其是罪民。你们其实也本不想来进攻我们吧!”
她悲伤地点点头,又好像是自嘲的笑了一笑“如果能过得好好地谁会浴血奋战?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