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番等了一会,终于轮到他。
“姐姐,还是你动手吧,七野弄我不惯!”
“哟,还嫌弃我了!”
七野白了他一眼。
“不是,我比较喜欢姐姐!”
“喜欢?一个大男人,也不害臊,见漂亮的都喊着姐姐,姐姐的!其实,都是一群好色之辈!你跟那李捕头,没什么两样!”
彩凤漏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笑的很开心!
“七野,他跟你玩笑呢,别跟他贫!”
“还是姐姐好!”
阮小番暗自排挤七野,不理她,只跟彩凤有说有笑。
“姐姐,对了,我最近,想弄个买卖做,不知道,你这边有什么好点的房子出租啊?”
“买卖?什么买卖?我们这边的都是老家当的铺子,没怎么听说有什么房子!”
阮小番一听,也不在意。
“美容养颜!没有就算了!”
“美容养颜?”
“对!估计现在你还不懂,等我办起来了!我给你办张VIP,打折为你服务!”
“又在颠言颠语了!老板,这人八成是个神经,你还是离他远点为好!”
七野正在为一个顾客染发,放下手中的东西,对着彩凤说。
“七野,你怎么那么损我!”
阮小番不服。
“那你找人帮你到处看过没有,长安城那么大,没人帮你,你又初来乍到!做事很难的!”
“李捕头带我转了一圈了!他真是热心!”
阮小番想起送菜花,这人,要是现代,也一定是个标标准准的死宅。
彩凤听了,温柔笑了笑。
“他啊,还是老样子!”
彩凤脸色露出沉浸的微笑。
“看来,你和他,还是有故事的?”
阮小番猜想。
“哎,都是陈年往事,过眼云烟,不提也罢!”
阮小番起了兴趣,千磨万求。
彩凤经不起阮小番的哀求。
“说起来都十多年了,当年,我们都还是只十几岁的儿童,他从随他父母从乡下来到长安城,就住我家隔壁,我那时也蛮调皮的,见他憨厚可爱,时常欺负他,没想到,他从来没有哼过一声,一来二去,我们还真成了朋友!也不知道何时起,他眼神里,开始充满爱意,那时我还不懂。后来,一场大火,夺走了他父母的生命,他便渐渐变了性格,也开始疏远了我!”
“他身世,原来是这样啊!”
阮小番没想到。
“嗯,接着,我也到了出阁的年龄,我爹娘就把我嫁给了这家店的老板!不过,我也是没福气,他不长命,没几年,就病逝了!我就独自撑起这家店,那时候不时有些地痞流氓会来捣乱要钱,他知道了,就时常关顾,把地痞流氓都赶跑了!”
“哦!”
七野听了,站在旁边,不说话了。
“他人,真的心好!可是……”
彩凤幽幽地说,摇摇头自嘲了下。
阮小番感觉彩凤深情有些悲伤,于是,不敢再问,老老实实地洗头,染发。
染好后,阮小番付了钱,笑别了彩凤。
走出店门,想起了彩凤和李捕头!
两个顽固的人!
不过,倒是蛮美的故事。
阮小番匆匆回去,顺便去李婶蒸饼,买了几大块蒸饼,沧海阁的伙食,早吃厌烦了!阮小番才去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