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番闲来无事,就窝在沧海阁的藏书楼里,因为那个自己被吞噬的噩梦,越来越频繁!
那晚,那个黑影,不会真的侵入了自己的身体吧,阮小番担忧,可是,跑到沧海阁的圣手医仙千墓郎中,也查不出什么问题。
哎,这算什么,又是师傅的噬体阴毒,又是黑影入体!
最后,也只得随他。
最近古楷雍,十分勤快,天天往暖阁香榭跑,渐渐与阮小番结成死党,他本身就是富商之子,娇生惯养,过不惯清苦的修行,整个沧海阁,就阮小番最清闲!
而且有令牌时常出入,这让他羡慕非常!一般没有师门令牌或者高阶的弟子,沧海阁是不能随便进出的。
“阮兄!又要出去了!”
一天,阮小番照理出去巡查天医馆,古楷雍早已在门口守住。
“是啊,古兄!”
“刚好,一起!”
“你也出去?”
古楷雍嘿嘿一笑。
“我谎称我爹病倒,出去探亲!”
“你……”
“别说那么废话,这里闷死了,我们快点出去!”
说完,拉住阮小番,来到值班弟子把手的偏门。
“哟,古大少爷,你前几天不是你爷爷病了刚探了亲,今天,又轮到你爹了!”
守门的是一个长脸高瘦青衣的师兄怜风。
“那不是,最近家庭不顺,二老年迈,未能尽孝,守在膝下,实在惭愧!”
古楷雍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极为动情。
守门弟子一听,竟也泛起思乡之情。
“师兄,赶紧回去看看,愿二老身体无恙!”
检查令牌出入的都是一些新人,感动说道。
“谢谢师弟!”
“哎,一群没救的家伙!这么容易就被骗了!”
怜风无奈叹息。
“阮师弟,又出去取药啊!”
怜风看见了旁边的阮小番,问道。
“是啊,怜师兄!”
阮小番还想跟怜风多聊几句,怜风可是派内,年轻一代的弟子中实力不俗的,可古楷雍早已不耐烦,拉住他,忽地跑出了大门。
“哇!天啊地啊,外面的空气,都是自由的!”
古楷雍张开双臂,尽情呼吸,享受无比。
“不就是为了出来,你也是蛮拼的,下次,是不是该你娘掉粪坑了!”
阮小番调戏说。
“怎么说话的!阮师弟,我可是很尊敬你的!”
阮小番皱眉。
“我只是开玩笑,还有,请不要乱用尊敬,我是师弟!”
“你是不一样的师弟!”
古楷雍挑挑眉。
然后,转身,冲进了长安城,来来往往的人流里。
“凡尘世界,我来了!”
阮小番看见古楷雍兴奋的表情,无奈,只得跟了上去。
然后,阮小番突然后悔了,古楷雍带着他,到处吃喝嫖赌,他快活了,可花的却是阮小番的钱。
“你不是富商之子吗?怎么一分钱都没有!”
阮小番就说,他怎么会懒着自己。
“都怪我父亲,什么儿子要贫养!虽然我家家财万贯,可是,他每个月就给我几十两银子!”
阮小番立马知道自己上当了,什么好心送锦衣弟子服,喜欢阮小番的疗法送好术诀,原来都是靠沧海阁的物资,假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