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明白!”
大汉受了伤,不想说话,跑了出去!
“诶……”
老板娘彩凤无奈。
“姐姐,他是谁啊!怎么还没付钱就跑了!”
“少侠,莫要担心,他是长安府管事李捕头,我巴结他还来不及,哪里敢收他的钱!”
“哼,捕头怎么了?天天跑到店里来,就他那几跟稀落的头苗,花豆彩果都给他浪费了不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都烦他了!”
店员七野,是一个娇小的女孩,带着白色手套,脸色不满走过来说。
“七野,不可多话!”
阮小番可理不了那多,于是,悄声问道。
“姐姐,换刚才那个发型,要多少银子呀!”
“那个可贵哦,白色彩果稀有,大概一百五十两!”
“什么?能不能少点!姐姐,我身上可没那么多钱呢!我一眼看见姐姐,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亲切感,要不,姐姐我已经叫了,你就认了我这个弟弟,给我打个折。”
阮小番没想到那么贵,自己身上家当加起来都没一百两!
“又是一个耍流氓的!”
七野,毫不客气地说道。
“七野!”
老板娘彩凤,白了她一眼,假意生了她的气。
“好好好,我啥也不说了!又不是我的店!我还白操心了!”
七野耸耸肩,转身去整理自己的东西了。
“不打紧不打紧,既然弟弟都说到这份上了,姐姐也高兴,你给个五十两,姐姐替你弄一个!”
“真的,那太谢谢姐姐了!”
阮小番喜出望外。
“你穿上白衣巾,躺上那睡台,七野,给我准备些花豆和彩果!”
七野有些不乐意。
阮小番依言躺好,头顶有个圆形罩子,老板娘彩凤,带上手套,将阮小番的头上的飘带去下,一束头发,全部流到了圆罩里。
“好弟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的!”
“我叫阮小番,从哪里来,说了估计你也不知道!”
“哦?那你为何要将发型弄得如此不与人亲近!其实,你黑发,看起来还蛮像长安城的一个万人迷的!”
“剑侠客?”
“嗯!”
“很多人都这么说,可惜,我与他可是命不同啊,他是大唐官府得意弟子,而我!哎!”
“小番,看起来还是有故事的人哦!”
老板娘彩凤,直言阮小番的小名,阮小番顿时亲近感又多了几分。
“命途坎坷,说多都是泪!总是被人欺负,所以我要改变形象,立志重新做人!学好道法!”
阮小番说着,头皮上,传来了彩凤温暖的手轻挠,抚摸清洗着长发,很舒服。
“小番可真有志气!哎,像我们弱女子,也是经常被人欺负!”
“啊?就是那个捕头?”
“世间太乱,不得不低头,宁愿自己吃点亏,也不要得罪人啊,弟弟,以后学好本事,可要护着姐姐啊!”
阮小番心头一热。
“姐姐放心,他日我若学好本事,定要护住姐姐!”
“哼,说的好听!嘴长脸上,心藏肚里!”
七野拿来花豆泥和彩果汁,站在一旁冷哼。
“七野!”
“弟弟别理她,小孩子,难免有些怪异的小脾气!”
阮小番当然不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