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汉良心里头紧张的厉害,对面的年轻人个子也不高,态度也很温和,就是站在他的对面,吕汉良就莫名的心虚胆颤。
吕汉良心想,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大气场吧。
对面的年轻人面带微笑,定定的看着吕汉良,嘴角勾动,吐了一个字:
“死!”
“死?”
吕汉良大惊,然后一抬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年轻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眼前的年轻人样子不变,淡淡微笑,气质儒雅,态度温和。
这让刚刚突然受惊的吕汉良心里微微心安,然后下意识的笑了笑,说道:
“您……您在说笑话吧?或者是我听错了。”
“不,我没有说笑话,你也没有听错。”
“啊?”吕汉良后背一凉。
对面的年轻人脸上笑容不变,语气温和,但是说出的话,却极其的可怕恐怖:
“吕汉良,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死!”
最后四个字,音拖的很长,死一吐出,年轻人的脸色变了!
“什么?你……你说什么?”
吕汉良步步后退,虽然事情来得突然,来得猝不及防。
但是,潜意识和直觉告诉他,面对这个年轻人不是在开玩笑。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忘了,咱们是合作伙伴啊,如果没有我,澹台余年不可能被意外身亡的!”
吕汉良声音已经开始打颤了,腿脚抖得厉害啊,从心底生出了一丝恐惧。
年轻人只是冷着脸看着他,不说话。
“你……你一定是贾恒生的人,对不对?要么你就是穆家的人,对不起?不要杀我啊?我们是朋友,是伙伴啊?我还有用的……”
……
十分钟之后,一辆很不起眼的套牌大众从小孤山驶出,然后直奔苏北东边的最近的海岸线。
车里头坐着一位相貌堂堂气质儒雅的年轻人,一手开车,一手拿着手机,声音温和:
“爷爷,尾巴已经切掉了。”
……
澹台集团全体职工放假半天,但是澹台子衿这位集团董事长没有给自己特权,没有放假。
她一个下午都在办公室里头,一头扎进公司的文件山里,一看就是一个下午。
澹台集团看上去不是特别的起眼,在国内也不算高调,就算是在苏北地头上,平时也很少招风惹雨的。
但是别忘了,这是几十年前澹台子衿的太爷爷,那位从京城灰溜溜的逃命南下的满清遗老创立的,仔细算来,已有七八十年了。
七八十年厚积的底蕴,真的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彻底消化吃透的。
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