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之后将啤酒杯放到了桌上,“你现在看起来像是一个旁观者。”
“我们就是旁观者,从来都是。”人影开口了,甜美的声音好像天使的圣咏一般,一头乌黑的长发下面是一张绝美的面孔,消瘦的身材包裹在黑色的呢子风衣中,整个人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面前桌上的“PinkLady”更是像一口没动一般。这人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正在放声大笑的科威特富商们。
“好久不见了,你还是那么让人讨厌,只会在背后下命令。”绅士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探身端起了“PinkLady”,喝了一口,然后端着酒杯转身看了看一旁女人的一身行头,“现在是夏天就算开着空调这里也有二十五度,你不热吗。”
“要是热我早就脱了。”女人瞥了绅士一眼,“那杯酒我喝过了。”
“是吗?”绅士看着杯中粉红色的酒液,不由的摇了摇头,“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你也没问。”女人淡淡的回了一句。
“所以我说,你就是让人讨厌。”绅士无奈的将就被放回到桌上,“就像打电话总喜欢有变声器一样。”
“那是性格,你懂什么?”女人皱眉,显然对绅士的啰嗦感觉到了烦躁,“废话少说,有什么进展?”
“进展吗?有点小收获,我可是走遍了半个地球才找到你要的东西。”绅士打开了身旁的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一个大号信封,递给了女人,“小心点,里面有小零件。”
“是吗?”女人疑惑的看了一眼绅士,之后准备打开信封,不过女人突然停下了动作,将信封给递还给了绅士,“感觉到了吗?”
“当然,她可是跟我旅行了将近半年呢。”绅士波澜不惊,又喝了口啤酒。
“你竟然能带上小尾巴,还真是不可思议呀。”女人微微一笑,从桌上端起了“PinkLady”一口喝光,“东西先由我来保管,saber,你出去和她叙叙旧吧。”
“是的,master。”绅士抚胸弯腰行礼,拿起文明棍,起身离开了酒吧。
上海的夜色总是很美,尤其是外滩隔江相望,中间高两侧低的江岸风景每年总是能吸引数百万的有人来刺激上海的旅游经济发展。此时,外滩上的游人渐少,不过还有有相当可观的数量,一男一女两件像抵,恋人一般的漫步在上海滩上,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
“快把东西还给我!Saber!”女人狠厉厉的瞪着身旁的saber,“你穿的挺正式,心到很猥琐。真没想到你会偷女孩子的东西,快还给我!”
“别着急别着急,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我想一定有什么误会,让我们一起探讨一下事情的发展,别往下定论,阿尔托利娅。”saber绅士一笑,低头看着身旁这个比自己矮了小半头的女孩,满脸柔和。
“别这么看着我,让人恶心。”阿尔托利娅冲着saber做了个鬼脸,“你想讨论剧情发展,没问题呀,不就是你趁我在机场上厕所的工夫偷了我的东西吗?嗯?”
“怎么可能,我明明是,捡到的。”saber看着阿尔托利娅的鬼脸笑出了声。
“捡到的?这鬼话谁会信!反正我是不信。”阿尔托利娅向旁边退了一步,之后撩起了裙摆,握住了绑在腿上的枪套,“你不给我不介意在这里杀了你,这回我换的是实弹,而且我相信伦敦的那个家伙没有来。”
“他是没来,不过来的另有其人。”saber低下了头,将一直手搭在了阿尔托利娅的肩膀上,“冷静一下,这里人太多了,你不想造成伤亡吧。”
“要你管!”阿尔托利娅将枪的握柄我在了手中随时都可能将手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