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零的速度一直很快，他在想今天李修远的问话，在想自己的武功为什么一直不能有所突破，明明已经是融会贯通了，但却总觉得有道坎卡着。
让自己一直不能运用自如呢？难不成是等级不够？空零一想又觉得不对，他学了这么久可没有觉得有什么等级之分。
等级…境界…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来，某部小说的一个角色，在教导主角武功的时候说的那番话。
说的是剑，主角领悟了剑气，却总不能领悟剑意，明明他的剑招已经修炼到了极致，但却不能使出剑意。
和目前空零的情况差不多一样，那个角色就说剑意，从你决定练剑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存在并留下种子，并随着你日渐强大而生根发芽，最终，停止不前。
这就好比一颗在黑屋的种子，养分足够它会发芽生根，但也仅仅如此，因为它没有阳光，再多的养分也无法融合。
也好比一个瓶子，它只能装这么多水，到顶了，它就无法再装下去，只能任由它溢出来。
所以，想要悟出剑意，首先，得提升一个瓶顶，一个境界。”
想到这里，空零忽然恍然大悟，难道是自己的思想境界不够高？
就当他快要有所突破的时候，他已经能看见陈医生所在的那个改造厂了，于是道:“阿远，我们到了，阿远？”
一回头才发现，李修远不见了！
——
李修远猛然睁开眼睛，随即只感觉眼睛火辣辣的疼，而且什么也看不到了，好像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一下，赶紧抹了把脸，将脸上的东西抹去，才看清东西。
只看到自己双手沾着黏糊糊的玩样，很眼熟，细想一番，大叫一声:“卧槽…这不是丧尸的黑血么！”
又看了看自己的处境，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具无头丧尸的身上，姿势很销魂，那无头丧尸的头就在前方不远处，不过只剩下了半边，还有半边镶在墙上了。
这让他不由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难道八极崩一拳就把它脑袋崩烂了？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手，暗道，原来自己这么强？
【别瞎想，你还没到那种地步。】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脑海中直接响起，李修远顿时左顾右盼，却看不到他的身影，那是空零的声音啊！
“师傅你在哪？”
李修远找不到空零，急切的问道。
【不知道，大概在你的脑子里了。】
“卧槽师傅，你灵魂出窍了？你经历了什么？”李修远震惊万分，自己的师傅居然出现在他脑子里。
【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之前你提起那个“乔乔“，对我冲击很大，让我想起了些什么，然后就昏了过去，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正被一头初级舔食者束缚，就一拳打爆了，然后发现，我用的是你的身体。】
李修远自从那次“乔乔“事故之后，就再也没敢跟空零提这名字了，没想到他自己提了。
等等，这好像不是重点！李修远问:“师傅你说你是在听到“乔乔“后不久就昏迷了？”。
【对啊，怎么了？】
那感情自己出去救的人到底是谁？那个空零又是哪位？李修远彻底懵了，随后跟空零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不久之后，李修远的脑子里才响起他的声音。
【我似乎想起些什么，我大概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那个空零不是我，我也不是空零。】
李修远有些犯迷糊了：“……那你到底哪位？？“
师傅想了想，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