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没想到如此轻易地见到小丑，我们都有点不知所措，可这个小丑带着几个亲信，拿着机枪就对着我们扫射，我就是一个漏网之鱼而已。
“所以你认为‘模希集团’和小丑有关系？”付欧闻听着这个故事，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一时也没搞清楚到底哪里不对劲。
“嗯。”
“那你知道小丑的计划吗？肯定不止要把眀阳市建成一个罪恶之城这么简单吧。”
“罪恶之城？”周锦辉是笑着说出这四个字的，一种嘲笑的语气：“建立一个罪恶之城可一点都不简单。再说了，小丑的计划怎么可能是建立一个罪恶之城？罪恶之城只是一个幌子，仅仅是他统治地下世界的一个幌子而已……就像所有的革命家，政治家，都会许诺一个美好的世界一样。只是为了让人甘愿为他卖命。”
“那么也就是说，你不知道小丑的真正计划？”付欧闻默默地听着周锦辉的话，感觉他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并不认同，因为有的革命家与政治家是真的为了建设一个美好的世界。
“嗯。”周锦辉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但是那个计划肯定是一个不得了的大计划。”
这句话其实是个废话，那肯定是个不得了的大计划，大阴谋。
房间陷入了沉默，付欧闻呆了一会儿，感觉该问的也都问了，就准备走：“那我走了。”
周锦辉点了点头：“后会无期。”
付欧闻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回头语重心长说了一句：“你刚刚说‘没人会无缘无故给你好处’。”
周锦辉一时没反应过来付欧闻突然这样说的缘故：“嗯？”
“你错了……蜘蛛侠就是会无缘无故帮助别人。”说完自认为十分潇洒装逼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周锦辉看着付欧闻的离去，看着关上的房门，笑了笑——十分诡异——因为这个笑容，太过妩媚，不该出现在男人的脸上。
————
付欧闻走出房门，小虎和壮汉都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付欧闻也懒得管那两个人去了哪里，一边穿过走廊，一边思索着——现在知道了一些小丑的消息，虽然不知道真假，但现在第一时间还是告诉张国明为好。
可是这个张国明明显对小丑不够上心；他更是对于变种人与天赋者的事情更是上心。怎么说这个小丑也就是一个罪犯而已，在张国明眼中，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再厉害的罪犯也会有警察去管。可是变种人和天赋者这种东西则是警察管不住的，是已经上升到能够威胁国家安全的东西，所以张国明从一开始，在小丑和驯兽师都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就告诉付欧闻——比起明阳市的那些罪犯，要更加警惕把自己变成变种人的那个变态——驯兽师。
想想真是有点让人生气，从周锦辉的调查进度上就能看出来，这个周锦辉根本就是简简单单的躲起来了而已，张国明居然找不到！王涛今天才来给自己一个线索，让我来这里试试看。可是自己这随便一试，连身份都没隐瞒就找到了周锦辉。那么很明显，不是找不到，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找！
越是想着，付欧闻就越是生气，小丑也很可怕的好不好——杀了那么多人，制造了那么多的恐慌。可这个张国明倒好，连屁都不放一个，净是在乎那个还找不着影子的驯兽师。
“付欧闻！”
付欧闻听到身后有人叫他，扭头一看——林易铭。
“你居然……没什么事儿？”林易铭看上去很惊讶。
“没事啊。”付欧闻摇了摇头。
“你的脸……”林易铭指了指付欧闻被子弹擦伤的脸颊。
付欧闻有点不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