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时是一个人,我也正好是一个人,今夜,你我二人何不趁着这个良辰美景
之际找寻一点欢愉感呢。来吧!”
严夫人拼尽全力厮打晁永泉,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女子,又怎能会抵挡得住晁
永泉这个恶狼如此疯狂地猛攻呢。须臾,严夫人便无有了力气,晁永泉此时已
不像是一个人了,就似一头发疯的野兽,他将严夫人从木盆中快速地抱出来到
了床上,伸出了那张大蛤蟆嘴对严夫人她开始了疯狂的凌虐,严夫人哭的声音
嘶哑,将晁永泉的大青脸都挠破了。
正这时,邵继祖返回客店了,他一到客店便闻听到了有女子在哭,邵继祖瞬
间听出这是夫人的哭声,又听见一男子道:“美人你别再哭了,今宵你若依
从了我,我可以立即带你回‘莲花派’让你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你说好不
好啊。”
邵继祖推开房门,见妻子已哭得声音嘶哑,脸上与身上多处受伤,便问严夫人发生了何事。
严夫人抽泣着道:“老爷,贱妾刚才在客店浴室洗澡之时,遇上一人。他见贱妾容颜姣好,便
生出了歹心,将贱妾抱到床上戏虐了贱妾,贱妾正在拼力挣脱,恰巧老爷及时赶来,方才救了贱
妾一命啊!”
邵继祖闻言亚赛遭了当头一棒,安抚严夫人道:“夫人,你在客店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到官府告
官去!”
严夫人连忙劝阻,柔声说道:“老爷,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此事倘若是传扬出去,对老爷的
名声有碍,不如就只当是贱妾无中生有便了。”邵继祖无奈点头,只得作罢。
今日清晨,邵继祖早起后吃过早饭,让车把式将马车停在‘白云客店’的大门口儿候着,他快步上了
楼,来在他们夫妻所住的东厢房外用手轻轻叩门道:“夫人,咱们家的马车就在客店大门口儿停着呢,
咱们该往‘玉平山庄’去了,夫人、夫人。”
邵继祖连叩了几次门,里面无人回应。邵继祖内心暗自思忖:“怎么回事儿呢,莫非我夫人还尚未睡
醒吗,根本不可能呀,我进去看看吧。”邵继祖想到此处道:“夫人,车马都备齐了,你还不赶紧...
...”边说边开门,孰料,这一开门眼前的一幕令邵继祖是大吃一惊,怎么了呢,他看见严夫人她躺在
大床上,她睁着双眼,口鼻流血,前心全都是血,在地上是一把剪刀,严夫人此时已气绝身亡。
邵继祖见夫人自杀了,简直是五内俱焚哪!趴在严夫人的尸身上泪如泉涌,哭过一阵过后,客店的掌
柜和店小二、住店的其他客人闻声全都聚集到了东厢房外,店小二问邵继祖:“大爷,发生了何事。”
邵继祖道:“小二哥,贱内今晨趁我出外备车之时自杀了,全都怪昨夜那人对她做下的丑事,我便是
变成厉鬼也绝饶不了他!夫人哪!”
人群中有一黑大汉道:“你还在此哭呢,快些去报官啊!”
邵继祖起身欲往官府,恰巧,在半道上遇见了袁灏袁万雄与公羊礼等人,袁灏袁万雄了解到事情的
始末后,向邵继祖说:“我先请邵员外您到那座‘仙踪林’茶楼喝点儿茶,然后再帮您查找这个害了
夫人的真凶您看怎么样啊。”
淳于松道:“岳丈大人,就听师父他老人家的吧。”
五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