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凌风一定要气愤的跳上柜台去。
凌风和顾念织修养了快两个月,身体都基本复原,气色也好了许多。在逍遥楼住了这么久,田掌柜好饭好茶招待还常常建议他们去镇上玩,费用全部都由逍遥楼来支付。林之静在这两个月里没有任何的消息,仿佛完全消失在逍遥山上。
凌风等人看田掌柜真如个生意人一样,在柜台上拨弄着算盘,方千邈玩笑道:“田掌柜这是算的进帐还是出帐,这是赚了还是赔了?”
田掌柜忙陪笑道:“我这里哪里有进帐。我这个掌柜啊是专门使钱出去的赔钱掌柜。”
方千邈说:“我们打扰了候爷这么长时间,又蒙救命之恩,打算这两日就回京去。不知道能不能见见候爷向候爷当面辞行。”
田掌柜堆笑说:“招待不周,还请多包含。候爷那里由在下代为通传吧。”
凌风傲气虽然收敛了不少,可还是忍不住说:“是候爷真不见人呢,还是你这看门的不肯通传啊!候爷答应我的事情,我要当面和候爷在说说呢?”
田掌柜陪着小心说:“我家小候爷如今仍然音信全无,侯爷焦虑,实在是分不开身哪?不知道凌风公子要和候爷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在下可以代为问问?”
廊桥上传来脚步声,听声音是两个人。田掌柜皱起了眉头,神情有些疑惑。凌风继续说:“是关于告示天下武林的事情,我要亲自和候爷说!”
廊桥上的人跨进了门里,田掌柜没有回答凌风,皱着眉头看看来人,也去柜台下摸出薄子来。方千邈三人看进来两人都着黑衣,戴着草帽,围着黑纱遮了面容,个子一个高一个中等。田掌柜翻开一页,仔细看了两次,说“山上没有给我二位的消息。”
水阁外游廊上传来老鹰扑翅的声音,一名小二装扮的人递过来一张小纸条。田掌柜看过,在簿子上写了几个字,递给二人说:“这么巧,刚收到。急事儿吧?”
高个子拿过笔签字,边写边带着笑音说,:“是很突然,不过田掌柜问多了吧!”矮个子在一言不发,也签了字。田掌柜从柜台里拿出两块绿色腰牌,两名黑衣人接了往上山的廊桥急去。
原来这些腰牌也不是随便给的。都是提前预约过,提前有进出通知的。逍遥林做事滴水不漏,绝不会是不喑江湖。
凌风一直目送二人走了老远,对方千邈说:“有杀气,你不觉得?”
方千邈诧异地摇摇头,他一点感觉不到杀气。田掌柜则好象没听到二人说话一样,继续算他的帐。
凌风仍然坚持说:“有杀气,但不带杀机,也许他的兵器杀气太重吧。”
顾念织有些担心的说:“你们说的,听起来怪怕人的,候爷不会有事吧?”
田掌柜抬起头,好象有些感激几个人的好意,说:“几位多虑了,能出入我这大堂的不会对候爷不利。”
几个人才刚随意闲话了几句,就见逍遥候的侍从卷奔了下来,跑过廊桥,进了水阁大堂,对方千邈几人说:“主人听说几位打算近日离开,特备了薄酒,请几位小酌,特命在下邀请几位晚上共饮。”
方千邈和凌风对望一眼,再看田掌柜的表情几分不满,显然他刚才没有通报消息,可能是先上去那两名黑衣人多嘴通报了,所以田掌柜不满。
卷又对方千邈说:“主人说以后如果方庄主要见我家主人的话可以直接到镇外十里的向阳村隐翠亭请老板提前转达一声,田掌柜自然通传。”
这个季节坐在水天之间的逍遥楼上,沐浴在和煦的晚风中,对月饮宴,实在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屋内是风和卷在伺候着,屋外是残和云,其他人都在楼下候着,无论酒菜杯盘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