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忽闻司马徽出言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张师不必在意。昨日蒙赐《想尔注》,徽彻夜拜读,却有诸多不解之处,还请张师赐教!”
张鲁闻之,连道不敢,就于司马徽谈论道学,庞德公、管宁等亦不时发问。
马超如闻天书,竟渐生困意,遂拿起《想尔注》随意翻看,忽见此注竟内附房中术!不由精神一振,暗忖道:“道家还研究这个?记得黄帝内经里面就有,所谓黄老之学嘛!应该一脉相承才对!嗯。。。这个学习一下还是可以的。。。”思及此,便不理众人辩经,静心诵读。
半晌后,马超支颌陷入苦思,只因虽识得文字,却不明其意,又不便出言问询,不由抓耳挠腮,烦躁不已。苦捱至午时,就令摆宴,略饮数杯后,便推说不适,径自回府。
杨氏接入,见其满面愁容,遂轻声问道:“夫君何事在心?”
马超不耐道:“此事涉及经学,娘子无需探问。”言毕,即令仆妇往请蔡琰、辛氏。
少时,二女至,马超上前拉住,问道:“你二人熟读经史,可通道学?”
蔡琰愕然道:“妾身只于儒学略有涉猎,夫君何不寻德操公问之?”
辛氏亦摇头。
马超心道:“这事怎么能问司马徽呢?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思及此,言道:“现有道经一部,乃张陵所著,为夫多有不解之处,你二人先行观之,不定可明其意!”
辛氏道:“妾身委实不通道学,观之何益?”
马超皱眉道:“儒道本为一家,定有想通之处!”
二女闻言,遂接过《想尔注》,细心研读。
少时,蔡琰道:“此书注释浅显,乃增减删改《道德经》所做,但为恪守道诫,或长生之法耳,夫君何处不解?”
马超闭目抚额,取书翻至房中术一节,道:“为夫不喜道学,只在意此章耳!然其晦涩难懂,为夫又不便求教他人,故求娘子解惑!”
二女愕然接书观看,片刻后,皆面飞红霞,蔡琰轻啐道:“夫君弃道学正经如敝履,反留心房。。。旁枝末节,宁不羞乎?”
杨氏闻之,遂上前观问,得知因由后,亦出言指责。
马超面不改色,辩解道:“子曰:食色性也!圣人尚不能免俗,况为夫肉体凡胎乎?”
众女闻之,满面羞红,似嗔似怒,皆缄口不语。
马超自觉无趣,遂取《想尔注》,回书房研读,暗忖道:“可能是女人脸皮薄,早知道单独问了。”翻看数页后,仍不解其意,不由渐觉烦躁,遂掷书于地,扶额大生闷气,忽忆起张鲁之女,顿觉好笑,自思道:“这小姑娘居然敢女扮男装糊弄我,胆子也太大了!肯定是张鲁平时娇惯造成的。。。”念及此,不由想起马祺尚在房内禁足,遂起身出书房,前往探问。
太学西苑,司马徽等齐聚张鲁住处,围炉饮酒,谈经论道。
为示敬意,张鲁特意令子女数人,轮番添酒把盏,因时值隆冬,张琪瑛不时搓手跺脚,心下恼恨不已,腹诽连连,频频以目视其父。
张鲁假作不见,仍与众人高谈阔论。
邴原道:“蒙张师传道,使原茅塞顿开,昔日困惑,竟得豁然贯通!还请张师受原一拜!”言毕,即起身欲下拜。
张鲁急上前扶住,谦逊道:“根矩公乃儒学大家,方才所发宏论,鲁亦获益匪浅!安敢受根矩公之礼,更不敢以师自居!”
司马徽见此,大笑道:“公祺先生已是太学教习,与诸位即分属同门矣!无须如此客套!”言毕,便举杯邀饮。
忽管宁扼腕道:“如此盛会,德操公何不邀约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