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
马超闻言愕然,问医士道:“李敢所言当真?”
那医士并不惊怕,从容下拜道:“禀唐公,李夫人已有两月身孕,在下敢以性命担保!”
马超点头,令其退下,谓李敢道:“既如此,存孝进兵便是。但须谨记,除非不战而降,否则尽斩之!若遇举族来投者,皆须入幽州,分散于各郡,划地居住,并从事农耕,易汉服习汉字,不从者,斩!”
李敢奋然接令,回府略加安顿后,便直奔兵部,执马超手令,索要行文。
王达接令看毕,拱手道:“预祝将军旗开得胜!”
李敢大笑道:“托伯至吉言!”言毕,转身欲出。
王达唤住,言道:“将军稍待,此行文尚需孝直公、杨奇将军签署,然后再转呈唐公用印方可。”
李敢见说,点头辞出,心下却嘀咕道:“何须如此费事?主公自行发令岂不更好?”
待李敢再往求见马超时,李迪、张既、姜叙等亦至,进言劝说马超切不可杀戮太过,以免有伤天和。
马超闻言暗怒,忖道:“当年汉武帝封狼居胥后,将归降的匈奴和其他附庸民族安置在陕甘地区,但不易风俗,为后世五胡乱华埋下伏笔!唐太宗也是因为纵容高丽人居住在燕地,允许昭武九姓自治,然后发生了安史之乱,最后形成五代十国的大乱局!作为后来人,我怎么可能再让中华民族重蹈覆辙?”思及此,出言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昔日姜仲奕因对异族心怀善念,便遇刺身死!若依诸公之论,辽东何日得安?”
张既道:“唐公之言是矣!我等但有一事不明,蛮夷若战败归降,唐公为何杀却?”
马超淡然道:“蛮夷久居苦寒贫瘠之地,民多疾苦,孤剑指塞北、三韩等地,意在使蛮夷百姓再无饥馑之忧,战乱之虞。其等若举兵顽抗,乃逆天行事耳,斩之何碍?若无抵抗之心,又怎会战败?德容试想,其等因败而降,必然心生怨怼,久之必为患!届时若起兵叛乱,孤岂能听之任之?遣大军征剿当为必然之事!既如此,何不一战而定?因此,孤行杀戮之举,看似无情,实则乃长治久安之策也!德容以为如何?”
张既见说,默然不语。
姜叙出列,言道:“敢问唐公,我军占据此等不毛之地,又有何益?”
马超道:“向日叔明曾有言,孤治下已有民三百余万,若无战乱,不出三十年,便是三千万、三万万,届时居于何地?”
张既等闻言愕然,相顾无语。
忽李敢出言道:“诸公未经战阵,安知蛮夷凶残?!日后寻征西杨将军一问便知!”言毕,转身呈上行文,下拜道:“末将请令出征!”
马超郑重接过,用印后,嘱咐道:“存孝此去须谨慎行事,凡事与郝昭计议而行,不可贪功冒进,不可滥杀无辜,不可**掳掠!”
李敢叩首领命!正欲辞出,人报李开求见。马超令入见。
少顷,李开入见,下拜道:“禀主公,周瑜领军三万,攻打汉中,现已兵围城固。张鲁遣杨松为使,请主公发兵救援,其人现于府外相候。”
马超闻报,不由一怔,讶然问道:“诸公有何见解?”
李敢闻之,忙下拜道:“此乃天赐良机也!末将请令前往,待收取汉中诸地后,再赴渔阳不迟!”
马超闻言,斥退李敢,令其自去渔阳,然后顾谓李开道:“周瑜并非无谋之人,为何行此下策?”
李开沉吟道:“细作报说,孙策已至武关,莫非周瑜假意攻打汉中,待我大军往援之时,趁机偷袭青泥隘?”
诸葛亮摇头道:“青泥隘地势险峻,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