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他被墨湘竹叫醒,并让他穿上文山的衣服,他当时不知道是谁的衣服,不过后来知道了。
张兴义稀里糊涂地跟着墨湘竹上到九楼,走进了9969房间,只见床铺一片混乱,文山没穿衣服,趴在那里呼呼大睡。
“和我一起把他抬出去”,墨湘竹说。
又是稀里糊涂地和墨湘竹把文山抬进了9999房间,张兴义问墨湘竹这是干嘛?
“你别管了,现在马上到走廊上去,看见有三个女的往这边走你马上进来,要让他们看到你,但也别看得太清,明白么?”墨湘竹说。
张兴义听懂了,但不明白,只不过一贯的服从让他站到走廊上去,看到真有三个女人出现时他迅速地走进房间,刚要和墨湘竹汇报却张大了嘴呆在那里。
房间并没开灯,但卫生间的光亮可以辐射到,这样的光线让人既能看清又看不太清,朦朦胧胧的,所以更增加了诱惑力。
诱惑张兴义的是躺在床上对他招手不着寸缕的墨湘竹,她已经和他分手了,所以有很长时间他再没碰过她,因此这种诱惑他无法抵挡,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后他扑了过来。
显然墨湘竹比他还急,以前总嫌他前戏的时间太短,如今却迫不及待地迎合着让他进去,他更加疯狂,浑然不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那时我在那里?”张兴义讲到这的时候文山问他。
“床的那边,地毯上。”张兴义说。
文山明白了,他说的那边是指背对着门的那一侧,有床挡着所以别人看不见,好在都是地板,上面还铺着地毯,否则自己会受凉的。
“之后呢?”文山又问。
“我一会就完事了”,张兴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额头,然后继续说道:“她让我下去,把你弄到了床上,然后告诉我把衣服脱下来扔到地上,之后我就走了。”
“你光着走的?”
张兴义点点头,所幸没人看见。
为了尽量还原事实,文山几乎之子不差地描述了当时的景象,羞得三女都低下了头,心道怎么还有这样的女人,不说心机深浅,就这诱惑男人的功夫怕是她们都比不上。
“好了,能说清楚的我都说清楚了,说不清楚的只有等墨湘竹醒来再问她吧。”
文山话刚说完,一个人推门进来了。
“我醒了,你们问吧。”墨湘竹说。
今晚有太多的惊诧,但哪一次都没有这次惊诧,包括文山在内,他们现在才知道墨湘竹根本没有醉,只不过是配合他们演好这出戏罢了。
想通这点是在墨湘竹知道文山他们喝的都是水之后,人生如戏,那就演一次吧,她想。
文山无语,他觉得自己获得了胜利,在将计就计、顺水推舟之后又演了一遍鸿门宴,不想墨湘竹更是将计就计配合演了一出捉放曹,这世间的事,很难说谁是胜者。
但也因为这场戏的绝佳演出,墨湘竹才从泥潭里爬了出来,活得像个人。
文山不说话,穆丹也不吱声,文青更是把脸扭到了一边,只有康馨瞧了瞧众人,之后壮起胆子问墨湘竹:“这是你原先就计划好的?”
“不是,原先并没有这么复杂,就是他先走,我后走,然后他走到我的房间,睡一觉完事。”墨湘竹说,边说边坐了下来。
伪装被撕破之后,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况且,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为什么这么做?”这是文青问的。
“更简单,我得到人和工厂,她爸。”墨湘竹指了指穆丹接着说:“她爸,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战江完成了任务,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