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成两角。
对其中有多少提成文山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反而是钱斌这个人。
“你为什么对那堆小的那么感兴趣？”文山问。
“我不是对那一堆感兴趣，是对其中的几块感兴趣。”钱斌说。
这又一次出乎了文山的意料之外，他问：“哪几块？”
钱斌指出了几块，其中就包括那块“北斗七星”。
这次不仅是出乎意料，文山被震惊到了，这才过了几天，关于“北斗七星”的事他不可能知道，于是他问：“你凭什么以为这几块会有料？”
“全凭眼力，我之前就是做蓝宝石生意的。”钱斌说。
虽然红、蓝宝石是两种东西，但这悟性却是天生的，再想一下，胡林茂那么精明的人也不可能找个什么都不懂的来做这件事。
钱斌下面的话更加确认了他没有说谎，不论是眼力还是陈述。
“我和闫震认识比较早，你那颗鸽血红就是我给他找的大家鉴定的，我知道是好东西，但没敢估价，要是蓝宝石我倒可以说说。”
这是人才，文山马上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和徐柏松比较，他更有天赋和经验，所以他想用他，并且俩人谈好了价钱。
一举两得，挖了胡林茂的墙角还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个人才，从另外一种意义上说，文山还要感谢胡林茂，他赚了几个小钱却给自己输送了一个将才。
第二个问题和第三个问题是相连的，所以文山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第三个问题是开办加工厂和门店的问题，文山打算建立两个加工厂，一个就在村里，方便运输，主要是粗加工，摈弃废料和不好的料，好料也让它尽可能的小，然后运到滨州去。
之所以舍弃临海选择滨州，是因为滨州地价便宜，建设费用要省一半。
滨州的加工厂是精加工，出来后应该是成品或半成品，对于那些质地好的，克拉大的最后拿到深圳去加工，所以深圳需要建立一个办事处，协调这个事和门店的事。
为了不使林琪安插自己的人，文山已经想好了人选，他认为这个决定又是一举两得。
三个问题一起抛了出来，文山让大家发表意见。
对于第一个问题大家都赞成，要是真采个三十年，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都说不定。
第二个问题有些人没明白，四愣子问：“那咱以后不会再卖给胡林茂了吧？”
“不是不卖他，是谁都不卖，咱自己切，自己做，自己卖，还没听明白？这个笨。”张六子说。
“那在哪切，这里也没有地方了。”四愣子又问。
“不在这，在文水的老厂那，现成的厂房，进几台机器就行了。”文山说。
“那老厂呢，不要了？”四愣子再问，这个问题不止他不明白，连张六子他们也没明白。
从采出第一批原石开始，文山原先的担心变成了现实。
洗矿池的污水无处排放，都排到了溪水里，加上坑道的掘进破坏了地下水的循环，丹青山的溪水早已浑浊，只不过流到村里的时候经过了过滤不那么显眼罢了。
但只是不显眼而已，秀水河的河水已经变了味道，原先是甜，现在是***山知道随着矿山的开采河水的质量会越来越差，将来发苦也说不定。
然而现在他已经停不下来了，哪怕把秀水河变成臭水沟他也要采，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别人没太怎么注意但文水不可能不知道，土法取汁最关键的就是温度和水，前些日子销售商来厂里退货，说这果汁根本没法喝，像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