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咻咻咻!
几枚银针出手,向着那几名大汉飞出。
下一刻,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这几个大汉竟然都跟定格一样的定在了原地,身体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你……你做了什么?”司机腿软的走下车,颤颤巍巍的问道,如果不是确定江寒不敢杀人,他此刻已经逃了。
“你把银针拔下来,他们就能动了,还有,快点把资料都搬上来!”江寒虽然进了楼,但是声音却是传了出来。
司机赶紧跑到那几个大汉身前,发现他们身体上纷纷插着一枚小小的银针。
不过他们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眼睛却是转个不停,只是现在他们的眼中却全剩下恐惧了。
江寒到家后,发现客厅里坐着一个年轻男子,看上去大约二十岁左右。
这人正是苏婉柔的表哥,名叫宋知礼。
宋知礼此时正大大咧咧地坐在一张椅子上,看到江寒进来后,立刻上上下下打量了起来。
“切!原来是这么个玩意儿!”
宋知礼失望的嘟囔着,眼中的期待变成了不屑。
“你是苏婉柔什么人?”江寒出声问道。
这人恐怕就是那几个大汉口中的少爷了。
宋知礼打了个哈欠,仿佛没听到。
正巧这时,李茹玉端着一杯茶水从厨房走了出来。
“来,多谢你们帮忙送资料,快喝茶!”李茹玉客气的说道。
不过她端了半天,宋知礼连看都没看,反而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这种烂茶,他是不可能喝的,而且他有洁癖,也不会用别人的杯子,家里这么破烂,杯子洗没洗都不知道。
宋知礼往椅子上靠了靠,准备等手下搬完东西后立刻离去。
要不是这家的女主人十分客气,仿佛奴隶般的端茶递水,他一刻都呆不下去。
不过,这个人家的儿子,倒是有些不会来事,只知道傻乎乎的站着,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还充满了“嫉妒”?
宋知礼又是不屑一笑,这种目光,他从出生起就不知见过多少了。
不过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凝固了,脸上微微露出了煞气。
只见江寒伸手把茶水接了过来,一饮而尽道:“这种好茶,有些人是无福消受的。”
“你敢再说一遍?”宋知礼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我屈尊来你这里,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真是下等人家的孩子,不懂尊卑贵贱!”
李茹玉气的浑身颤抖,没想到自己如此客气,对方说话却如此恶毒。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江寒立即大怒,噌的一声,又亮出了一枚银针。
“你干什么!”宋知礼脸上露出了恐惧,他从小最怕打针了。
扑嗤!
银针插在了宋知礼的喉咙上。
“咯咯……”
宋知礼立刻说不出话来,恐惧的看着喉咙上的银针。
他双手微微颤抖,刚要拔出银针,就听到江寒淡淡的说了一句。
“想死你就拔!”
宋知礼立刻不敢轻举妄动。
“小子,你就等死吧!”宋知礼眼神愤怒。
从小到大,他父亲都不舍得打他,没想到竟然在这个下等人家里尝到了痛苦的滋味。
“儿子?”李茹玉满脸担心。
江寒示意没事,李茹玉知道自己也帮不上忙,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担忧和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