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家常饭吃的特开心。
叶葳、黄壮国、冬芝岭三人,喝了三瓶三十年陈酿茅台。
酒酣脸热之际,冬芝岭依酒盖脸,才好意思向叶葳说清楚自己的来意,还有对叶葳来说最最重要的原因。
“叶兄弟,果儿无意间说起你对壮国的承诺,被我听出异常,一再追问,果儿才不得不告诉我实情。所以,哥哥来的很唐突,也很失礼。但还是希望兄弟能....”
“放心,冬兄放心。叶葳承诺的事情,决不会反悔。只是,不希望人尽皆知。两位哥哥,叶葳一介草民,最怕出名。还望理解。”
“这...”
黄壮国、冬芝岭两对望一眼。不知道该怎样答复叶葳的话。近期,也就是全军特种部队对抗训练结束前,两人当然不仅能而且必须做到守口如瓶,绝不扩散消息。但全军特种部队对抗训练结束后,云山、昆仑两支队伍,两骑绝尘,一枝独秀,焉能不引起上级的注意,焉能躲过军部那几个洞若烛照、明察秋毫的老将军的火眼金睛。
军部诧异,老将军询问,焉能对上级、对老首长守口保秘。
“两位,我只希望两位不要主动炫耀,惹事生非。”
实际上,叶葳现在早已不是普通百姓,身为龙腾软黑皮最高级别证件的持有人,岂能不知下级对上级的基本忠诚。特别部队这种文化传统迥异民间的地方,下级对上级不是要忠诚,而是必须绝对忠诚。叶葳当然比这两人清楚,经他以特殊方法训练过的兵,肉身机能变化之大,虽说不上脱胎换骨,却也几乎如同传说中极其夸张说的那样以一当百。
这种兵,全军特种兵对抗训练,生死对抗,如同战场,能藏住才怪。上级若不能即刻发现,那上级不是混蛋,就是饭桶。
上级问询,这两人还能藏的住这个秘密?不可能。若能藏住这个秘密,就不是合格军人。
叶葳实际上并不纠结这个。他有点纠结,也有点不高兴的对象,是冬芝果。诚然,他曾当着黄壮国、冬芝果两人的面,承诺帮助黄壮国、冬芝岭两人,训练训练他们手下的兵。但是,正式通知冬芝岭之前,应该再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帮助别人,肯定尽力,但却不能因为帮助别人影响自己的工作,被迫改变自己的行程。
冬芝岭突然出现,绝对有逼自己就范的味道。甭管冬芝果冬芝岭兄妹初衷如何,逼已就范绝不能答应。出身大家族、上流社会,颐指气使惯了,此其一。其二,专门为冬芝果准备的礼物——护体灵玉,一旦出手,焉知冬芝果能不能严守机密。这才真正事关重大。
没办法,护体灵玉送不送冬芝果,只能再看机缘。
冬芝果万万没想到,一时激动,一时的按捺不住,竟差点彻底断送这块对她来说至关重要的护体灵玉。
开开心心地吃过晚餐,送走黄壮国和冬芝岭,星光灿和冬芝果两人,都很知趣地早早钻进自己的房间。
水几道张花蕊老两口吃过晚饭,在自家花园溜达了一圈,也才回来。老两口打开电视,还没找到最喜欢看的那台节目,叶葳和水牧月手就拉着手,进了上房。
“爸、妈。”
“伯父、父母好。”
“好,好。来,来,小葳,过来坐。”张花蕊一瞅闺女女婿来了,高兴的嘴都合不上。招手叫叶葳坐她身边。
水牧月耷拉着脑袋,佯装一脸不高兴。“妈,我才是你亲闺女。您怎么这样,我怎么得罪您啦。”
“少废话,快点沏茶。”
“好吧。爸,您管不管?”
“管什么?已然沏茶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