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是不重名利,无心进宫。
洛白歌在离开醉梦楼后,以修道参琴为借口,直接去蓬莱,得到法门后归来,到时,再凭借权贵引荐,并抱着与诸琴师切磋的理由进宫,水到渠成,万无一失,不会让任何人生疑。
“诸位请慢用!”洛白歌话音刚落,店小二递呈上菜肴,道完后,转身下楼。
“喝酒,喝酒。”见场面一度安静,吕青山站起身来,毫无平南候世子的高高在上,似恰逢知音一般,欣喜间,主动替李君与洛白歌倒酒,本来这些事,该是陪酒的女子完成,可眼下,却没有女子。
半个时辰中,洛白歌与吕青山二人小酌了几杯,吕青山在这过程中,一直表现出很热情。李君与洛白歌的谈话,几乎停留在洛白歌去向上。
洛白歌越发困惑,想出言旁敲侧击,探探口风与李君的身世,可都被吕青山搪塞过去,一顿酒饭下来,洛白歌对于李君的了解少之又少,倒是对吕青山了解颇多。
酒足饭饱,送走李君与吕青山后,洛白歌再度回到琴廊之上。
“公子,这李君?”雪莺开口,方才的一幕幕,她尽皆看到,那李君,看似无意,关注点,却完全在洛白歌身上,这其中定有蹊跷。
洛白歌摇头,他心中的困惑,比起雪莺,只多不少,可偏偏这一顿酒饭下来,洛白歌并无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那吕青山,你可有了解?”洛白歌道,想从吕青山身上,找到些许线索。
“吕青山,为平南候世子,为人虽不跋扈,可绝非今日的知书达理模样,他往日也时常来醉梦楼中,每次都会叫上女子陪酒,今日的表现,太过异常。”雪莺奏琴的同时,向洛白歌解释,将她了解的一切,悉数告诉了洛白歌。
“或许,他在怕。”洛白歌皱眉,心中有所猜测。
“怕?”雪莺闻言,一惊,身为平南候世子,会怕谁?“怕那个李君?”雪莺恍然,神色凝重起来,觉得洛白歌说的有道理。
“那公子,可明白他的来意?”雪莺道。
“应该不是恶意。”洛白歌轻叹,并不清楚,只是心中的猜想,“今日回去后,我会将这一切告知姜老,你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行事小心些。”
“抚琴吧!”洛白歌盘膝而坐,思虑无果后,开始抚琴。
雪莺微微皱眉,不再多问。
……
夜晚,洛白歌回到琴坊中。
“你今天又去哪了?”曾雨琬见洛白歌回来,气鼓鼓的跑过来问道,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你今日,又去哪了?”洛白歌猜到曾雨琬会问,急忙抢过主动权,他中午练剑回来并未看见曾雨琬。
“不告诉你!”曾雨琬想了想,气恼间,有些小脾气。
“那我也不告诉你。”洛白歌一哼,见曾雨琬的模样,心中觉得欢喜。
“你……”见洛白歌学自己,故意吊她胃口,曾雨琬越发气愤。
“怎么,要动手吗?”洛白歌目光下意识看向曾雨琬屁股,觉得这个方法百试百灵。
“无赖!”曾雨琬退后,有些委屈,“你就不能先告诉我吗?”
“我打你几下,我就告诉你。”洛白歌笑道,扬了扬手。
曾雨琬咬牙切齿,气得直跺脚,想要上前,却又不敢上前。
“我出去谈生意了。”洛白歌一笑,谎言道,再激曾雨琬,估计她要发毛了。
“真的?”曾雨琬面色平缓下来,看了洛白歌两眼,在看到洛白歌眼神中并无闪躲之意后,露出丝丝笑意。
洛白歌上前,看了看曾雨琬,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