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9月的沙漠里,清晨凉飕飕的,蒋研究员这个快要退休的精瘦的白发老人精神矍铄的从帐篷里出来,漱口后,便面对着远方的还未升起的红日打起太极拳来,张教授这个时候也醒了过来,在帐篷里翻阅书籍,最近一直巫术感兴趣,想探究巫术的来龙去脉,可惜这次出行书带的不多,想到当地的图书馆里借两本古书今天正是机会,要和蒋研究员一起去市里向上级汇报这个考古发现,争取尽快获得批示,及早挖掘。
小月和小高一男一女是蒋研究员带来了的两个学生,小月小高钱俶杨玉枝挤在了一个帐篷里,四个人还在沉睡着,当这四个人醒来的时候,张教授和蒋研究员已经离开了,负责挖掘的工人们在三五人成堆的在帐篷里打牌消磨时间,如今挖掘工作几本结束了,也是在等待上一级的指示。眼前的那个坑穴可以称为干涩的小湖泊了,而那个墓道口就在中央部位,原先吉普车卡壳的地方,现在已经安装上帐篷,防止沙土继续流入。钱俶他们也是被拒绝进入了,而且还要负责看守这个墓道口。
小月和小高的年纪比较大了,小月坐在帐篷前和小高轻轻的聊天,两人关系看起来挺亲密的,估计是恋人吧,钱俶就在不远处坐着盯着墓道口,杨玉枝在帐篷里酣睡着。“小杨估计是累坏了吧。”钱俶抬头看到小月拿着水走了过来,“小钱喝点水进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小高看着就可以了,过三个时辰你和小杨过来轮班。”钱俶接过水来,“小月姐,我不累,现在大白天的我睡不着,不如我留在这里和你们一起看着盗墓口,也听你们讲讲跟沙漠相关的故事吧。”
小高席地而坐起来,小月也坐了下来,三个人面向着盗墓口,“这沙漠的故事啊可多了,真不知道从哪里讲起呢?”小月笑着说了起来。“就从你们亲身经历的事情来说吧,毕竟你们是这里考古人员,肯定经历过很多有趣的事情,说来听听嘛。”钱俶好奇的望着贤惠的小月姐,小月姐一看就是那种贤妻良母类型的女人,初次见面就有亲切如故人的感觉,而小高就不同了,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了,却还是充满理想的状态,仿佛来自十几年前的青年那样,浑身上下充满了斗志,对钱俶而言有些距离感。
“说起我们这里的沙漠考古,过去的考古发现多是偶然发现,飘忽不定和风和流动的沙土不经意地斗转星移间,尘封很久的古墓或许才有机会出现在众人面前,这也是偶然,如果不及时发现和标记,再回头去找,可能又找不到了,主要是地点难以确认,沙漠流动性大的缘故。但是听当地的沙漠人说,这个沙漠人也是个古老的部落,一个人在沙漠里行走时,会恍然间感受道心悸颤动的,仿佛来自远方的呼唤,或者是来自灵魂的呼唤,亦或是地下的传动的声音,总之很奇特的感觉,很快就消息的无影无踪,仿佛是自己一下子短路失忆的感觉,如果这是一个人的感觉就罢了,但当地的沙漠人很多都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很是神奇,当地的官方机构也很关注这个事情。”
钱俶听到这里,想到月满沙曾经说的奇怪信号的事情,还联想到电信信号系统失灵的现象,莫非这些和当地人民奇怪感觉的呼唤信号是指的一个信号?想到这里,就不难理解月满沙为何对这个信号如此看重的原因了,但是这个信号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当地人都是敬而远之,月满沙却首当其冲,莫非月满沙对这个信号有所了解?可惜啊,月满沙和小骞目前还生死未卜,只留下吉普车,两人没有任何痕迹,连个衣服也没留下,钱俶有这样的大胆推测,莫非小骞和月满沙进入了墓道口中去了?不然吉普车为何恰恰卡壳在墓道口上,所以钱俶和张教授的内心还是把少量的救人希望寄托在墓道口里面的地下未知世界中,所以这也是张教授申请和当地考古家共同挖掘这个墓道口的原因之一。
小月姐继续说到道,“小钱啊,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