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皇帝的陵墓大多有历史文献记载来辅助了解,但是平民百姓家的事情确实石沉大海,很难追踪,所以更显的神秘不可预料。
爹叹叹了叹气,”这件事情你应该去问你爷爷,我又不是当事人,没见过这家人的面貌,你爷爷见过,并且到现在还记得那留守看古宅女人的样貌,不止一次听你爷爷反复的说过,这个女人长得很罕见的即朴素反而衬托的更加娇媚的美。”经过爹这么一渲染,我对这家的历史是更加感兴趣了。“
“哎……”,爹不知为啥长长的叹息了一下,又猛吸了一口那劣性的烟叶子,娘亲也跟着又咳了咳。“她是你爷爷口中的真正的大家闺秀,她出嫁的那一年年方十八,场面非常壮观,过来迎亲的是一个南方的大富商,这个大富商白手起家,原配在他还没有成功的时候,受够了所有的苦,留下一个儿子便撒手人寰了。”
我还在想象什么是大家闺秀的样子,我那个时候没有啥阅历,根本不知道啥是大家闺秀,正在我对那个女人那面容无限想象的时候,娘亲叹了口气,“原配夫人真是个享不起福的人!”大骞抱着娘的双肩,“说啥呢,咱一定会享福的,等我毕了业分配了工作,您二老就可以享福了。”娘亲傻笑了起来,爹也乐呵乐一下。
“大骞你别打岔,爹你继续说,我正听的起劲呢。”
“那个大富商年长那女人二十多岁,他的儿子风流倜傥,倒是与那女人年纪相仿,这个大富商经营了很多产业的生意,倒卖丝绸茶叶瓷器,都是一些在上流社会很时兴很受欢迎的东西,听说是旧事上海是数得着的大亨,虽说这户人家在我们这里算是大户人家,但是还是和那南方富商相差甚远,很神奇吧,这么远的两家人竟然攀上了关系,我猜这应该得益于这个女人的美貌。”大家已经听得起劲,爹只能让娘倒了一杯自制柳叶茶水来解解渴。
爹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到。“一个南方,一个寒冷的北方,的确够远的,除了那女人的惊人的美丽端庄,还有她家族的产业之广,其实已经遍布南方一些地区了,只不过还是习惯居住在老家,他们家族庞大,主攻酿高粱酒产业,不过他们家在我们村子里有个青砖窑,方圆附近十几个村里只此一家,她们家的青砖窑现在已经废弃了,就废弃在那片荒凉的芦苇坡中的一块土地上,砖窑周围尽是芦苇荡,砖窑厂还在那里,不过已经不生产了,只有一个老人守护在那里看着。”
“爹,我去过那砖窑厂,跟钢蛋去芦苇荡去狗刨的时候,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了。不过我咋没见过你说的那个老头呢。”
“你个小兔崽子,谁让你下水了,而且还是那个地方,说了多少遍了,我今天非要打你两鞭子。”说着,就站起身来,摸着到门边去找那个挂在门上的鞭子,那个鞭子也是家里的大功臣,硬是让家里出了一个有学问有出息的大哥来。娘亲赶紧起身去拉住爹,还有大哥也起身扶着娘亲,怕天没完全亮娘亲摔倒,我也捂着嘴巴,真讨厌自己的大嘴巴,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不挨打才怪呢。
看着爹的架势,貌似真的要打我,我正准备摸黑开溜,忽然听到爹一声大喊,“我个娘哎,这是啥子啊,咬了我一口。”我一听就停住脚步,浑身惊了一下。
“不好,都别动,我去点上灯。”大哥不会儿就拿着点着的蜡烛走了过来,走到爹那里一看吓了一大跳,大拇指那里献血直流。
“快,照下木门。“不照不要紧,一照吓一跳,盘踞在木门上的是一条一两米长的黑蛇,“爹被蛇咬了,你们快去村子里的卫生所去打一针血清。我来驱逐这条蛇。”
这个时候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磅礴的大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已经驱赶好蛇的大哥背着爹往卫生所里赶去,鞋子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