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料绳扣松开,画卷开启,一副肖像摊开在东方剑面前。东方剑心道:“明珠多才,连人物也能画。”定睛看时,画中人却是个陌生男子,轻袍缓带,五官挺拓,眼神平静无波,神韵之中带着一股冷漠。心道:“这人是谁?莫非就是贺英?”又想,女孩子真也奇怪,一个楚千千,一个南宫明珠,都爱画男人肖像。偏生这两个女子,一个艳丽无比,一个脱俗清丽,如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一般的讨人欢喜,惹人怜爱。
但听脚步声响,东方剑忙合上画卷,放入画桶。来得正是南宫明珠,手中端着一盘糕点,笑道:“剑哥哥,来尝尝我这莲子百花糕。”东方剑赶忙拿了一块,放入口中,只觉得入口软滑,甘香四溢,大赞:“好吃。”不一会功夫,一盘糕点吃光,东方剑尚自意犹未尽。南宫明珠笑道:“剑哥哥,你要爱吃,赶明儿我再做些,送到明华居去。”东方剑道:“明珠妹子,我自小到大,父亲都不许我多吃点心甜食,这次来汴阳,南宫带我吃了些,又在你这吃了些。待回到东方府,怕是连食饭都觉得无味了。”南宫明珠很是高兴,道:“有那么好吃么?你既爱吃,我便多做些。”
两人一边赏景,一边谈谈说说,一会儿一个丫环来报:“小姐,东方公子,少爷请东方公子到偏厅,说是有客人来了。”南宫明珠道:“知道了,你去吧。”东方剑起身告辞。南宫明珠道:“没法子,我哥是要找你去当救兵了,剑哥哥,我们改日再聊。”明月仍引着东方剑往偏厅而去。
踏入偏厅,只见除了南宫父子和东方谦,厅中仍多了三五人。见到东方剑,不等东方谦开口,南宫木道:“剑儿,你过来。我给你引见,这几位都是我和你爹爹的好朋友。”第一位是一个身形瘦削的老者,一身青布长袍,颇有剑客风范,却是华山派掌门武岳,身后站着的是华山派两位大弟子,一个叫常锦,一个叫齐修。另外一位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圆脸道人,声如洪钟,却是昆仑派的掌门人玉虚道长。东方剑依次见过,这几位见这年轻人是东方使君之子,又是南宫木亲自引见,都起身相见,多了几分客气。
寒暄已毕,众人落座。南宫木拱手道:“几位远来辛苦。”那华山掌门武岳道:“南宫盟主客气。我们八大门派在盟主座下,理应为盟主分忧解难。”南宫木道:“多谢武掌门。老夫先行谢过。”那玉虚道长道:“盟主,你这就见外了,想我们乃是生死兄弟,不必言谢。”南宫木起身,抱了抱拳道:“玉虚兄高义,南宫木谨记于心。”东方谦呵呵笑道:“诸位,我已安排好酒饭住宿,大家先安顿一下。晚些时候,盟主便在这偏厅香雪阁宴请各位。”那武岳道:“即如此,盟主,我们就先行安顿一下,晚些时候,我们再好好说话。”南宫木道:“请。”与东方谦一起将几人送出门去。
眼看众人身影在偏厅门口消失,南宫木对东方剑道:“剑儿,这几日,玉儿都带你去了哪里游玩?一应住行,可还习惯吗?“东方剑赶忙道:”多谢南宫伯伯关心,我们就在城中逛了逛,认识了些朋友。“南宫木笑道:“那很好。不过八大门派的掌门这几日就要陆续到了,你们这几日就尽量少出门吧。”东方剑想到昨晚的事,心头不禁一阵发虚,赶忙道:“是,南宫伯伯。”南宫木拍拍东方剑肩膀,与东方谦出门去了。
东方剑听到南宫木话中有话,心中泄气,默然不语。南宫玉却兴致勃勃,道:“东方,我昨天很是高兴,很晚都没有睡着。”东方剑道:“哦,那为什么?”南宫玉道:“以前这件事只我一人担着,心头便似压着一个千斤顶一般。现在有你和我分担,我又是开心又是踏实。”东方剑心中苦涩,但是又不好说什么。一时之间左思右想,面露为难之色。南宫玉道:“东方,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东方剑勉强笑道:“怎么会,刚才在风荷苑,那莲子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