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诸位贵客,我们姐妹二人也想向贵客们献上乐舞一曲,望请不弃!”
“不弃不弃,当然不弃!”看到“西域公主”出现,高颐两眼放光,口中忙不迭地说道,完全没在意身旁崔静兰双眼中流露出的凌厉气势。
秦骧见状,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这姐妹二人竟然会如此配合自己,心中也有些意动。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二位了!”秦骧朝她们点点头,注视到周蕙荃热情如火的双眸,报以灿烂的微笑。
“那就献丑了!”姐妹二人躬身致意道。
胡琴声一起,众人仿佛置身于荒凉的沙漠边塞之中,放眼望去满是风沙,风沙之中似乎又隐藏着千军万马、杀机四伏。此时周蕙荃把剑出鞘,随着琴声起舞,舞姿慷慨激昂,仿佛此刻便要奔赴沙场。
接着琴声一阵急促,如万马奔腾,又似弓弦齐发,仿佛置身于两军之间,杀声阵阵、烟尘滚滚,起舞之人的“舞”也越见刚硬果决,似是一往无前的勇将,万军丛中来去自如。
阵阵厮杀之后,曲调渐渐平缓,但仍然不改高昂奋进,“舞”已经变成了真正的“武”,一时间剑影重重,剑光如毒蛇吐信,越发得潇洒淋漓,看得五人紧紧屏住了呼吸,仿佛自己的气息已被这重剑光摄住了一般。这一段的曲舞,犹如秋风扫落叶,看得人酣畅淋漓。
凯歌之后,琴声转回悠扬,起舞之人的身段也越发柔和、舒缓,“武”又转而为“舞”,如歌如述,似是在向亲人述说自己在战场上的功绩;最后琴声逐渐归为平淡,周蕙茞手中的宝剑也收回了鞘中,颇有一种“铸剑为犁”的味道在其中。
舞乐骤停,秦骧等人仍然沉浸在其中,耳边仿佛仍然回响着金戈铁马和疾风骤雨,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回过神来。
“好!”少顷,高颐竖起大拇指连连赞叹,“好一曲边塞战舞,请问二位,这曲是何名称?”
周蕙茞屈身回道:“禀贵客,此曲名为《破战舞》,讲述的是边关将士奋勇杀敌的故事。我二女不才,演练时短,有不足之处望贵客海涵!”
“哪里哪里,二位小姐才艺绝伦,是我等大开眼界!”张忌傲也连连赞道。
此时张忌傲的妻子金氏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看那舞剑的女子身手甚是了得,中间那一段剑舞没有十年的功夫绝对耍不出来!”
张忌傲之妻金氏也是将门之后,自小也会舞刀弄剑,这夫妇二人真的打起来,张忌傲还远远不是妻子的对手。金氏能给出如此的评价,只怕她也有些自叹不如。
周蕙荃的身手,也只有秦骧和金氏能够看出来,高颐夫妇都不是习武之人,自然看不出来。二人的这一段乐舞表演,令一向眼高于顶的崔静兰也有些瞠目结舌,原来她以为这两个“西域公主”只是绣花枕头摆着好看的,哪知竟然有这般的乐舞功底,只怕皇宫中的乐师舞姬也相形见绌吧!
“二位小姐辛苦了,不如就坐下一起饮宴,如何?”秦骧满意地点点头,邀请她们留下。
周蕙茞说道:“秦公子盛情不敢推却,待我们姐妹二人回房换身衣裳,自当出来与贵客饮宴!”说着便与周蕙荃转身走出了客厅。
“好好好,那我老高等着!”高颐率先说道,引来崔静兰一阵白眼。
“秦骧,你且说说是如何与这两位‘西域公主’相识的?”高颐问道,满脸都是兴奋之色。
“这……”秦骧面露难色,颇有些歉意地回道,“实不相瞒,当初对卫尉卿大人说了谎。这二位小姐不是什么‘金霜国公主’,而是安西将军的义女、在下的未婚妻!”
“哎呀!”此言一出,高颐差点将口中的茶水喷出来,“竟然是周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