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子;赵氏独善其身,从来不参与党派之争,不奢求与其结盟,但应该也不会干扰到自己的计划。
秦骧思来想去,觉得最有可能与秦氏结盟的家族,就是恒阳东郭氏,这个家族中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而且也善于经营之道,可以以此为突破口,先结交东郭家族中管理商业的高层,然后再筹划结盟之事。比起与周氏的合作,秦骧更喜欢纯粹的利益交换,不参杂一丝的“大义”水分。
从正月十五日履新至二月初,利用京兆府中小吏们的“情报网”,秦骧基本上已经掌握了一些东郭家族内部运作的情况。东郭氏内部也有比较明确的分工:首先是族长和两名家老构成了家族事务的最高管理层,掌握着决策大权;其次是“大学堂”,由一位家老主持,负责教育、培养族中弟子学习;接着是就是负责管理土地、货殖、土木之事的骨干,甚至还有专门的子弟履行监察之责。整个东郭氏家族俨然就是一个微缩版的******。
东郭氏家族中,负责“货殖”事务——也就是商业和畜牧业——的族中骨干名为东郭季尧,按辈分算是东郭棠、东郭旭的孙子辈。近几年计亚成在京城贩售西域胭脂的时候都与此人打过交道,也是多亏了他的帮忙,西域胭脂打开了不少销路,而不是仅限于京城一代。在秦骧与东郭氏的结盟计划里,这个东郭季尧正是可以利用的人。
就在秦骧想着将计亚成招来京城与东郭家族拉近关系时,东郭季尧的府上送来了请帖——当然是通过关系托张忌傲送来的,东郭季尧还不知道秦骧住在恒阳西城的秦府西苑。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秦骧手里捧着这封请帖,却没有注意到张忌傲的表情——戏谑,却又有几分羡慕。
“秦骧,或许你还不知道,东郭季尧那可是京城中的一大富户,虽说没有官职在身,但他的名头可以与东郭旭、东郭棠相媲美,可以说是他们这一辈中最会挣银子的!”张忌傲说道。
秦骧点点头:“东郭季尧的名号我也听说过,东郭氏中管理家族事务的族长、家老都是他的爷爷辈,但是掌柜财政大权的却是他这个当孙子的,可见此人对于经营一道造诣颇深!”
“那是当然,不然东郭家族也不会在这几年中财富猛涨了数倍!”张忌傲赞叹道,“不过这些都是他们东郭家的财富,他东郭季尧的真正‘财富’你却没见识过!”
“真正财富?”秦骧好奇地问道,“难道东郭季尧敢在家族财富之外另设‘小金库’?”
“嘿嘿!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张忌傲神秘一笑,一双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秦骧,“我说你小子怎么这好的福气!金窝里藏着‘二娇’不说,就是他东郭季尧的‘掌上明珠’也有可能被你得到!”
话已说道这里,秦骧完全明白了张忌傲的言下之意——东郭季尧的送来请帖的目的,并不是闲话家常那么简单,而是组织了一场“相亲会”,准备将女儿许给自己。如果事情果真如此,那这简直所谓的“心想事成”,秦骧正想着与东郭氏结盟的办法,这个东郭氏自己就把方案送上门来了!
张忌傲当然不可能知道秦骧心里面打的主意,他继续说道:“你出京的时候东郭季尧的女儿也就只有七、八岁,那时五官还没长开,现如今听说已经长成标致的大美人了!我说你怎么就会有如此艳福呢,难道真的像人们所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秦骧当然不会考虑东郭季尧女儿是不是美人,在他心里只要能够达成自己的最终目的,即便是头猪也一样会娶进门。不过此时他盘算的却是另一个问题——东郭季尧“联姻”背后的真正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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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