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九环刀,阴恻恻地道。
眼见动了真家伙,而且还是家奴田老二的贴身兵器,田基便知他惨遭不测,自觉小命难保,拼命的摇着头,欲哭无泪地道:“爷爷,爷爷,孙子错了,孙子真的错了。”
甄善美戏谑地道:“这倒是稀奇了,我甄某人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一个孙子?”
田基满脸谄媚地道:“爷爷,我的亲爷爷,我一直是您老的乖孙啊,一直都是。这不,孙子的储物戒里有三万两银票,就是用来孝敬您老的。”
甄善美冷哼道:“乖孙子,既然你都知道要孝敬爷爷,那之前你又为什么骂爷爷是泥腿子呢?”
田基赶忙道:“爷爷,一开始做孙子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大大的不该,大大的不该,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放在心上,孙子从今往后,一定洗心革面,改过自新。”
甄善美望着如奴才一样的田基,心中畅快不已,“满脸慈爱”地道:“好孙子,这样吧,爷爷给你两个选择,你选一个。”
田基一愣,不知他要搞什么名堂,只得硬着头皮道:“爷爷您说。”
甄善美淡淡地道:“第一,我先砍下你的两条腿,再放进泥土里,充当泥腿子。第二,不砍你的腿……”
田基忙不迭地道:“我选第二,不不不,孙子选第二个,第二个。”
“哦?你选第二个?”甄善美摸着下巴,满脸戏谑地道,“第二个嘛,那可就好玩了,也是泥腿子的把戏。我嘛,在你两条腿上一刀一刀的割下肉块,割个三千六百刀,最后,将这些肉块剁成肉泥,这就是第二种泥腿子的方法。”
闻言,田基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道:“啊!我……亲爷爷,亲爷爷……有没有,有没有第三个,孙子选第三个。”
甄善美冷笑道:“第三个?那可没有。你既然选择了第二个,那我就按照第二个来办。你说,先从哪里开始剁起?”
田基的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流着泪道:“不不不,孙子不选第二个,孙子不选第二个。”语无伦次间,胯下一片湿润。
他,吓尿了!
甄善美冷冷地道:“既然你不选第二个,那就第一个好了,第一个省事。”眼神一凛,举起九环刀,便向田基下身砍去。
刀光耀眼,田基顿时吓得昏死了过去。然而,九环刀却并没有因为他的昏死,而作丝毫地停留,带着“呼呼”的破空声,向着他的右腿砍去。
右腿,瞬间与身体分离!
“啊!!!”
巨大的疼痛感刺醒了田基昏迷中的神经,他张大着嘴,望着血淋淋的伤口,撕心裂肺地大吼大叫了起来,手掌青筋暴起,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掌之中。
田基的下唇被自己咬掉了一半,满脸的血啊、尿啊、泪啊、鼻涕啊交织在一起,模样煞是滑稽。到了后来,喉咙都被喊哑了,只能哼哼唧唧地在地上打着滚。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要怪就怪你惹怒到了老子!”
甄善美眼中闪过冷光,挥舞着九环刀,向着田基的另一条腿斜劈而下,环佩“呤呤”作响,紧随其后,一声“哧”地骨断声在空旷的梧桐树林中响起,显得格外悠扬。
由于田基的打滚,这一刀砍在了他的膝盖上,整条小腿齐膝而断,血流如同趵突泉的泉涌一般,狂飙不止。
田基的痛觉神经与反射神经几乎麻木,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如一只死狗一般,可怜兮兮的呻吟着,哭泣着,只求甄善美能够手下留情。
甄善美皮笑肉不笑地道:“乖孙子,好玩吗?”
蓦然,甄善美脑中灵光一闪,从八卦玄戒中取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