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实的一万两银票。”
甄善美把银票揉成了团,向田公子扔了过去,满脸鄙夷地道:“姓田的,这一万两银票,本公子赏你了。”
田公子接过银票一看,果真是一万两整,不禁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被自己当作扒手的男子,居然如此一掷千金。虽说自己也能像他这般出手阔绰,但一万两毕竟不是小数目,自己也难免肉疼,但见他却仿若无事人一般,心中顿生落差感。
田公子嘴硬道:“你不就只有一万两银子吗?哼,才刚刚有资格进这贵宾阁,又有什么好显摆的。”又将一万两银票扔了过来。
甄善美笑着接过,趾高气扬地道:“姓田的,不是本公子瞧不起你,就是把你给卖了,你的银两也不够本公子多。”
却听“嘶嘶”两声,那一张一万两银票在甄善美手中,化为了纸屑,双手一扬,零零碎碎地飘落在地。
傅冠世、彭之间、孙文平都是一愣,能如此泰然自若地手撕一万两巨款,此人,必是大富大贵之人,心中都对甄善美肃然起敬了起来。
田公子被甄善美如此一激,心中恼怒不已,道:“小子,你敢不敢跟我比一比谁的银两多?”
甄善美无所谓地道:“比是可以比的,但总归要有些彩头。”
田公子诚心想羞辱甄善美,便道:“谁身上的银两少,就叫对方三声爷爷。”
甄善美坐正身子,满脸兴致地道:“叫三声什么?”
田公子脱口道:“爷爷。”
甄善美拍手大笑道:“乖孙子!哈哈,爷爷的好乖孙。”
此言一出,四名礼仪小姐无不是掩嘴娇笑,田公子如此失了脸面,心头大怒,本想上前狠狠地教训一番甄善美,但蓦然想起榜样孙文平的惨状,只得狠狠地瞪了四女一眼,对着甄善美道:“休要趁口舌之利,咱们钱上见真章。”
甄善美的八卦玄戒中,真金白银数都数不清,又怎会怕了他,笑道:“姓田的,你先来,让我瞧瞧你有多大能耐。”
田公子自傲道:“小子,不知死活,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甄善美皱眉道:“你爹是李刚吗?”
甄善美这话本是无意,但落在田公子耳里,却是莫大的羞辱,田公子怒道:“我姓田,我爹是当涂镇首富田甲由!”
甄善美“哦”了一声,道:“我说姓田的,咱们到底比什么,比爹呢,还是比钱多?”
“哼,自然是比钱多,就怕你比不起。”田公子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五张一万两的银票,一一摊在桌上,洋洋得意地道,“我这里是三万两,小子,你可有吗?”
甄善美哈哈大笑道:“田公子,你身上就只有这么一点银两吗?”
闻言,田公子心中一凛,强撑道:“我随身就带了这么多,我就怕你连这三万两都没有。”
甄善美又一次哈哈大笑了起来,道:“田公子,要不我们换个比法,你把这三万两银票撕了,甄某自己撕十万两,你看怎么样?”
“你……”见甄善美神色鄙夷,田公子顿觉大事不妙,暗道自己碰到了硬骨头。
甄善美从八卦玄戒中取出十张一万两的银票,淡淡地道:“田公子,你先撕,还是我先撕?”
田公子这三万银两是田甲由让他用于采购丹药的本金,他又怎会下得了手?也不相信甄善美能有如此多的银两,叫嚷道:“不可能,你的银票是假的。”
甄善美冷哼了一声,向一个礼仪小姐招了招手,道:“姑娘,你把这十张银票拿给管事大人瞧瞧。”
傅冠世接过银票,打量了一番,道:“田公子,这银票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