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纯!”
看着又一个武僧惨死,老僧目次欲裂,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鲜血,赵纯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紧紧黏住了他们,甩也甩不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看着一个个跟随自己几十年的心腹为了自己一个个送命,老僧突然有股难言的悲伤。
“赵纯,你给我出来,出来,像一个武士一样和我决一死战!”
死了,都死了,跟随自己飘扬过海几十年忠心如一日的十八个武僧一个不剩,全都死在了赵纯卑鄙的偷袭之下。老僧一刀砍死一个从自己身边经过的联军士兵,疯狂的挥舞着武士刀怒吼着,状若疯魔,就连逃跑的联军士兵都下意识避开他。他不在逃跑,不要再像老鼠一样被赵纯戏弄,他要像家乡的武士一样战死。
“出来?如你所愿!”
听见赵纯那熟悉声音,老僧猛地回身,赵纯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已经存在很久,却一直没有引人注意。
“我要和你决一死战!”
老僧颤抖的平举起武士刀,气血早已干枯,往常轻若无物的兵器,此时却感觉如此沉重,如果不是恨意支撑着他,恐怕早就已经死不瞑目。
“决战?不,我是不会和你决战的。”轻轻擦拭了一下赤练剑,赵纯淡淡的说道。“好了,最后一面也见了,我也算仁至义尽了,你可以安心地上路了,放心会有人和你决战的,像一个武士一样和你决一死战。”
“八嘎,赵纯,你给我回来,你这个懦夫。”
看着赵纯远去的背影,老僧愤怒的呼喊着,一连劈死好几个倒霉的联军士卒,踉跄的向赵纯追去,前面挡路的联军士兵可倒了血霉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从背后一到结果了,老僧虽然已经油尽灯枯,但他手里武士刀可锋利无比,杀起人来如砍瓜切菜一般简单。老僧的行为终于引起了众怒,很多兄弟惨死在老僧刀下的联军士卒,或为报仇或为自保纷纷持着兵器向老僧扑去。
“什么情况?”追逐过来的常山城士兵见一全联军士兵围在一起狂砍,连对他们这些追过来的人都视而不见,不由大为疑惑。
“冲过去,驱散他们!”
带队的小队长直接下令,不管为什么,都不能任由他们在这里停留,跑路才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惨叫声响起,在死去十余人之后所有的联军士兵反应过来顿时一哄而散。
“继续追!”
小队长扫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直接下令说道。就在所有人都一冲而过的时候,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突然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举着一把刀向常山城的一个士兵砍去。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这个士兵显然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跳蹿着用手中的盾牌挡去。
“噗哧!”
切中败革的声音响起,看起来软弱无力的一刀,竟然一下子将士兵手中包了妖兽毛皮的木盾一切两半,惊险的躲过一击的小兵看着手里半截盾牌目瞪口呆,一双桃花眼满是不可思议神色,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摸,没有血液,自己的脑袋还在,顿时长出一口气,刚刚那寒气森森刀尖,让他感觉死亡离他如此之近。
“我打!”
缓过神来的小兵,顿时愤怒了,自己大好的青春差一点就结束了,自己还没娶媳妇,还有太多的美好生活没有去享受呢,就差那么一丁丁点,自己就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个半死不活的家伙手里。想到这里,抡起半截盾牌就削在了老僧的胸口,老僧被打了一个咧跕,还要举刀去砍,却被小兵快速的抡起半截盾牌砸在了手腕上。小兵刚刚可见识这把刀的锋利了,怎么可能任由如此凶器握在敌人手里。
砸掉老僧的武士刀,小兵彻底放开了手脚,抡起木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