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人。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救你们一家的。就因为你是华夏人，这个忙我才帮的。好了，待会机务人员会帮你们给孩子退烧什么的，你们先聊一会，我先下去了。”
王凡下了飞机之后马上就联系了老头：“老头，一切事情都给我办好咯。”
“没想到你还真的送佛送上西啊，真的是厉害的不行不行的。我当坏人，你当好人，你这小子怎么就想的那么好呢？”老头那边似乎是很不乐意，昨晚自己的手下还死了几个呢。
“你傻呗。”王凡这样的回答还真的是气到了老头了。
但是老头那边：“王凡，一开始你做恶人我很欣赏你，但是这后面你又当好人，你是什么意思？”老头这话倒是让王凡不明白了。
“什么意思啊？”王凡不明白了，这老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我就是提醒你在黑暗界里，你就不要想着你当什么好人这一说了。在黑暗界里，你当好人永远都不会被人记住，但是你当了一个十足的恶人，人们才会怕你。你就拿你的两个师傅来说吧，王锋和莱姆，虽然现在黑暗界很少提起他们。但是，如果你现在去问任何一个人，王锋跟莱姆，大家更多的是怕王锋，而不会说莱姆如何如何。”老头这个时候忽然提醒这个，这对于王凡以后的道路也是有一定影响的。
这一段时间以来，王凡自己也感觉自己似乎有时候也会为了做一些事情而不择手段的。
“从我进了黑暗界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有把我当一个好人来看待。你也别给我说这些，我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人。”王凡说完这话之后就挂断了。
这话不用老头自己说，王凡自己都会反思的。他这一段时间以来，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也是相当清楚的。
“善恶有什么区别吗？”王凡自己问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