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家都不知道跟王凡说什么。王凡从郭子的手中拿起突击步枪：“让我再打一次靶吧。”卡擦，王凡上膛之后就开始对着远处的靶子射击。
“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发泄发泄吧，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郭子说了这句话之后，大家都将弹匣留下就离开了。因为他们不想跟王凡有分别，所以就不想跟王凡呆在一起。
军队的感情确实是特别单纯，不比外面的社会。不想与你分别，则就不见你，或许下一次的见面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啪，啪，啪，靶场里一直都在响枪，王凡一直都在打靶，每一枪都是王凡的记忆，有红勋的也有这里的。有仇人的，也有恩人的，也有朋友的。
王凡一直在靶场呆到了半夜，没有人来找王凡，因为大家都不相信王凡会离开，都不愿意来跟王凡告别。
滴滴滴，王凡刚收枪手机就响了。
“喂，锋大叔。”是锋大叔打来的电话，应该是维克多联系了锋大叔。锋大叔那边很干脆的就询问王凡：“要回去了是吧？”
王凡很简单的回答：“恩，要回华夏了。”
锋大叔那边也没有挽留也没有阻止：“那就过好自己的生活吧，你的生活在进入黑暗界之后就注定不平凡，所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你考虑的多确实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这样吧。”
锋大叔如此简单的说了两句就挂了，王凡坐在草地上，眼泪再一次的流了出来。真的，王凡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这边是自己的战友自己的兄弟，那边却是生他养他的母亲。
沙沙沙，有人走过来了。王凡随手就抹了自己的眼泪：“这他吗的，还挺冷的，眼泪都冻出来了。”王凡这明显是给自己台阶下。
安琪医生蹲在王凡的旁边，拿着手绢给王凡擦眼泪：“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是不是风吹的？”安琪医生这明显也是迎合王凡。
王凡乐呵呵的笑着，这安琪医生喜欢王凡王凡早就知道的。
安琪医生坐在王凡旁边：“是不是很后悔？”安琪医生询问王凡，而王凡却摇头：“不，因为她是我的母亲，你是女的应该更能知道这种感觉吧？”
安琪医生点了点头：“本来我爸爸下令除非你死了不然你不能离开这里的，但是刚才我父亲表示不会阻止你离开法国了。说这本身就是你的自由，而且你也给法外带来了很多好处，所以你可以直接离开的。”
“我舍不得这里！”王凡这句话一说出来，安琪忽然抱住王凡：“我也舍不得你离开，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王凡没有推开安琪医生，这都要走了也就无所谓的事情了。
“安琪医生，你很不错的，你应该找一个律师或者是更好的男人。千万不要在你父亲的军营里找，这些可都是兵痞子，坏着呢。”王凡竟然开始叮嘱安琪医生来了。
安琪医生靠在王凡的肩膀上：“我要是去华夏找你，你会不会给我机会？”
王凡无奈的摇头：“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我母亲是铁了心的让我和毒师结婚。唉，我母亲被毒师骗的，我却又不能拆穿这一切，真的是，唉。”
对于王凡来说，母亲高兴了那比什么都好。
“王凡你知道不知道，你身上有某种吸引力。”安琪医生忽然问这个，王凡还真奇怪了：“什么吸引力？我又不是磁铁，那来的什么吸引力。”
安琪医生其实想说的是人格魅力，人格魅力这东西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有的，特定的人才会有人格魅力。
安琪医生此一刻是幸福的，最起码安琪医生已经鼓足勇气来跟王凡说这些话，因为以后就说不到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