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来斯泰拉已经知道瑞帕里斯经常会有些奇怪的嗜好,比如会蒙住她的头,比如喜欢让她趴在窗台上,还有就是喜欢捆住她的手脚,就像今天一样。
母亲刚刚下葬,至于为什么昨天晚上突然死了,她也明白,可是又能怎么办,母亲在的时候她都无力反抗,不要说现在,只能把悲伤留在心里面。
至于现在要做的就是去看看伊莉莎,葬礼上伊莉莎的大喊大叫把她吓坏了,她倒不是怕自己会怎么样,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还能再坏到哪里去。
可是伊莉莎不一样,毕竟伊莉莎还是个孩子,心里有话不知道藏着,她需要自己的保护,所以她必须去看看伊莉莎,担心她会受到伤害。
斯泰拉将捆住双手的布带咬开,然后走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头发,去见伊莉莎不能不小心一些,让伊莉莎看出些什么。
对着镜子,斯泰拉拉了拉衬裙,这一次瑞帕里斯折磨了她很长时间,倒是没有将她的衣服撕得破破烂烂的,这也是瑞帕里斯古怪的嗜好之一。
只是衬裙已经皱得不像样子了,只得再找一件罩裙套在外面盖住,面对着镜子里那张娇艳动人的脸庞挤出了一个笑脸。
这让斯泰拉又想起来瑞帕里斯的另一个嗜好就是镜子前面折磨她,然后让她对着镜子摆出各种表情,还要她自己看着。
斯泰拉努力地对着镜子的人摆出了一个笑容,镜子里的人看上去美丽大方楚楚动人笑容甜美,又有一种凛然高贵的风范,那笑容看起来竟然非常的自然,没有任何破绽。
斯泰拉对着镜子里的人笑着,看着那熟悉自然的笑容,心里忽然想到大概是经常受到折磨的缘故吧,这笑容已经能做到这样的自如娴熟,蓦然斯泰拉感觉到脸颊上有些冰凉,伸手一抹,那是无声的泪水。
不由得心里一阵抽搐,身体开始慢慢发抖颤,一阵寒意掠过,喉咙里似乎要发出什么声音,连忙回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紧接着身体缓缓地蹲了下来蜷缩成一团,没有哭声,没有言语,只是肩膀在抽动着。
过了好一会,斯泰拉才重新站了起来,脸色变得坚强起来,然后重新努力摆出一个笑脸,只是从镜子里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眼睛有些红肿。斯泰拉只好走到梳妆台去找底粉补点妆,梳妆台上一个亮晶晶的手镯引起了她的注意,这个手镯不是自己的,也不是母亲,今天她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手镯。
难道是那个恶人的,斯泰拉心里想着,伸手抓到手上,摸起来有一种温润的感觉,非常舒服,环扣泛着一种金属般的亚光,淡蓝色的镜面,非常漂亮。
好像以前也没看到过瑞帕里斯戴过这东西,如果是随身携带的东西,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应该会回来拿吧,斯泰拉想了想又将手镯放回妆台上。
斯泰拉对着梳妆镜快速地补了一点妆,收拾好自己准备离开,可是手镯漂亮的光线又吸引了她的眼光,如果是重要的东西,把它藏起来……
忽然她心里升起一股报复的感觉,重新把手镯抓在手中,温软的感觉确实令人舒服,应该是一个高级的东西,斯泰拉心里想到
斯泰拉决定还是先把手镯带走,到时候看情况再说,斯泰拉将套在左腕,完美地贴服在手腕上,简直就像是为她订做的一样。
斯泰拉的衬裙和罩裙都是中袖,露出两节雪白的手臂,印衬着淡蓝色的光芒更显美丽。
管家索迪德也进入大堂令人送上酒水饮品,然后退了下去,格雷车行的人已经有些急不可耐地想要问劫车的情况了,首先发问的是克劳德的副手。
“请问瑞帕里斯堡主,可否将当日我们车行行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