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莫要再管其余之事……”
“何为其余之事?”
张辽皱眉喝道:“虎儿莫要岔开话题,回答为父!”
“……”
“争论不休?”
张辽微微一笑,长叹说道:“朝中无事自是最好,当初你先帝力欲尽早平定乱世,只可惜天意使然,先是赤壁大挫,随后是张白骑曹操兵犯,再后便是天下大旱,不得已之下,唯有罢兵休养生息……不过最可惜的,却是你先帝打消了平定蜀、吴的念头……”
“父亲,这是为何?”
“为父亦是不知,唔,应该是为父当初不知,眼下嘛,却是有些明白了,先帝仁义!虎儿,倘若不能速战速决,还是莫要轻易动兵……”
“孩儿有些不明白……”
溺爱地望着自己长子,张辽伸出手来,轻轻拍拍张虎脑袋,笑着说道:“日后,你便会明白……”
只见张辽捂着胸口,摆摆手低声说道:“不碍事的,不过是二十多年前的旧创罢了……”
“二十多年前?”见父亲渐渐平复下来,张虎松了口气,疑惑问道。
“呵呵。”张辽微微一笑,拍拍着爱儿脑袋说道:“是啊,二十多年前……赤壁之战!”
“父亲此等武艺,何人竟能伤到父亲?”
“何人?”
张辽摇摇头,哂笑说道:“你想想,在陆逊之前,究竟是何人与为父在此僵持数年?”
“步……步jun?”张虎瞪大眼睛。
“对!”张辽点头大笑道:“便是步jun那匹夫,不过为父也没叫他好过!”说着,张辽却是好似想到什么,暗暗一叹,倍感疲倦挥手说道:“虎儿,为父有些倦了……”
“哦。”
见张辽这么一说,张虎当即会意,起身说道:“那父亲且好生歇息着,孩儿暂且告退,待刘侍中并诸位太医赶制,孩儿再来叨扰……”
“呵呵。”
淡淡一笑,张辽挥手说道:“去吧!”
“是。”恭恭敬敬行了一记叩拜大礼,张虎躬身而退,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张辽缓缓抬起手。
“虎儿……”
“唔?”疑惑转身,张虎诧异问道:“父亲莫不是还有事要对孩儿说?”
“……”
只见张辽直直望了张虎半响,忽而收回右手,微笑说道:“去吧,虎儿,记住,无论如何,休要丢我张家脸面!”
“是,父亲!”
随着吱嘎一声轻响,张虎终究是走出了屋门,只剩下张辽一人靠躺在榻上,失神地望着屋门处。
“呵。”
自嘲一笑,张辽低下头,缓缓解开内衫,望着心口处一道极其狰狞的创口,喃喃说道:“老匹夫,连你也去了……当日我便说过,我能活得比你久吧……”
我张辽,此生无憾!
‘张辽,你命不久矣!’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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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我张辽命长得很,还是担心自己,哼!”
“嘿!”
抬起右手中的大刀,瞥了一眼上面的鲜血,再望着面前捂着胸口站立的张辽,步jun嘿嘿笑道:“嘴倒是硬得很!”
“哼!”张辽冷笑一声,望着对面步jun血肉模糊的右臂,嘲讽说道:“你怎得单手持刀,如此托大?”
只见步jun动了动几乎毫无直觉的左臂,眼神便是一冷。
“一臂换你一命,值得!”
“尚无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