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意,亮心中尽知,不过是为探刘军底细而来,公子与主公若是信得过亮,待会江东使者发问,主公与公子只管叹息,至于如何应付,皆由亮代为作答,可否?”
对于刘备,诸葛亮是其军中军师,对于刘琦,诸葛亮是其旧日好友,是故诸葛亮一说,刘备与刘琦自无不允。
江东来使,自然便是为探刘平实力底细的吕蒙,而迎接他的,便是刘琦麾下猛将,黄忠、魏延二人。
初见黄忠,吕蒙心中自是一凛,虽说他不通武艺,不过却也不难察觉,眼前的这位,是绝世猛将!
“少主闻尊使前来,是故遣我等二人前来相迎,尊使请!”
“岂敢岂敢。”吕蒙不失礼仪得拱拱手,望了一眼黄忠背后半人高的巨弓,心中自是一惊,露笑说道:“敢问两位将军如何称呼?”
“末将黄忠,字汉升!”
“末将魏延,字文长!”
“哦。”吕蒙点点头,见礼说道:“幸会幸会,敢问两位将军,刘琦公子眼下身在何处?”
黄忠抱拳一礼,抬头说道:“少主闻尊使前来,已备薄酒相待,尊使请!”
“两位将军请!”
即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然而吕蒙还是极为虔诚去灵堂拜祭了刘表一番,这叫暗中观察吕蒙的诸葛亮暗暗点头。
此人,诚厚君子也!
随后,黄忠与魏延便将吕蒙领到刘琦所在之处,一路上,吕蒙不动声色望着江陵城防、兵甲,心中若有所思。
刘琦,果然在府邸大堂之中备好酒菜,与刘备在堂前恭候吕蒙。
一见吕蒙到来,刘琦上前恭迎,口中笑着说道:“劳尊使前来悼念先父,刘琦幸甚!”
“哪里哪里。”吕蒙叫随从奉上礼数,拱手正色说道:“刘荆州仁义之名播泽荆州,我主亦是甚为敬重,前些日子听闻刘荆州病故,本该当即前来,却不想为一些琐事缠身,近日听闻刘军占据襄阳,是故我主遣在下前来,一来悼念刘荆州,二来探望探望公子,公子当初与我主好似心有灵犀,一同对袁术用兵,我主欲见公子久矣,只是苦于无法脱身,还望公子见谅!”
“岂敢岂敢。”刘琦轻笑一声,抬手说道:“刘琦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因麾下将士用命,是故得以事成,当不起‘江东小霸王’赞誉,想贵主公年不及弱冠,率区区三千甲士横扫江东,刘琦自愧不如……敢问尊使如何称呼?”
“哦,失礼失礼。”吕蒙躬身一礼,凝声说道:“在下吕蒙、字子明,见过公子……”
说罢,吕蒙转首望着刘琦身旁的刘备,眼神有些疑惑。
似乎是看破了吕蒙心中一问,刘琦笑着说道:“尊使,这位是刘琦叔父,刘玄德是也!”
“原来如此!”吕蒙恍然惊悟,对刘备施一大礼,郑重说道:“久闻刘皇叔大名,只是苦于无缘拜会;今日万幸得见,在下心中实为欣慰。”
“哪里哪里。”刘备谦逊一礼,望了一眼刘琦,刘琦顿时会意,抬手笑着说道:“叫尊使久站在此,非是待客之道,刘琦已在府上备好酒水菜肴,尊使请!”
“岂敢岂敢,公子请、刘皇叔请!”
及至堂中,众人稍作寒暄之后,吕蒙便开始履行了此行目,只见他望着刘琦轻叹一声,沉声说道:“荆州与我江东往日虽有争斗,然而不过是上代宿仇,对象亦非是刘荆州亦或是公子,乃是黄祖耳,半年前黄祖死于袁术部将李纲之后,我主虽心有不甘,倒是也欲将往日之事淡忘,说起来,我主对公子倒是多有赞誉,说公子虽区区一文人,却敢领军抗袁,致使袁术不得已分兵两路,东西两面作战,极大减轻了江东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