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祢衡,又属于那一类呢?
“这家伙……”蔡瑁面色一沉,低声对司马懿说道:“尚书,是否……”
“不必不必。”微微一笑,司马懿叫蔡瑁在身旁坐下,低声说道:“静观其变,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是!”
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司马懿饶有兴致地望着堂中那人,然而他却是忘了一件事……
取过酒壶自斟一杯,刘平瞥了一眼祢衡,淡淡说道:“本丞相在此设宴,你无端前来扰乱,胆子倒是不小……”
“刘公说的哪里话。”只见祢衡面色自若,拱手淡然说道:“刘公抬手,四海拜服;刘公顿足,天下震乱矣!试问区区在下,何敢扰刘公兴致?在下方才便说,在下此来,不过是献上诗曲一首,博刘公一笑罢了!”
“嘿!”刘平闻言轻哼一声,指着堂中诸多文官说道:“摆着在座诸位贤良,你言欲献诗曲一首?你区区一小厮?”
“难不成昔日之败,今日亦来否?”
“哈哈哈!”曹性放声大笑,有了此人开头,堂中众人皆是大笑不止,便是司马懿脸上,皆不免露出几分笑意。
也不怪司马懿如此,实在是一身下人小厮服饰的祢衡所说的话,缺乏说服姓。
更别说蔡瑁、蔡仲、蔡和连连冷笑。
“诸位贤良?”在哄堂大小声中,祢衡懒洋洋地左右一望,顾自说道:“此处何谓有人耶?在下为何不曾见到?”
“……”顿时堂中笑声一遏,众人、尤其是在座文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祢衡,面色不善。
而刘平亦是一脸愕然,用难以表述的眼神望着祢衡,皱眉说道:“此处……无人?”
“嘿!”祢衡冷笑一声,负背双手,长叹说道:“此处?哼!天地虽广,奈何无一人耶!”
“放肆!”蒯良难以忍受,拍案而起,却见祢衡望也不望自己,尴尬之余,心中更是愠怒。
“兄长稍安勿躁!”相比于其兄,蒯越显然是更具城府,虽心中亦是厌恶祢衡,面上却毫无异样。
“哈哈哈!”听闻祢衡所言,刘平哈哈大笑,拍案喝道:“天下无人,天下无人,哈哈!有意思……摆着此处诸多文武俊才,你却言天下无人?好胆!”
“哦?”祢衡无视在场诸多冷笑、嘲讽、谩骂,淡淡说道:“刘公言此处有人?在下愿闻其详!”
“……”刘平皱皱眉,低喝说道:“不说本丞相麾下,单论荆州俊才,众人才华岂会不及你区区一小厮?子柔、异度更是刘荆州生先所重,大才也!”
刘平一通话,叫荆州文官心中自是受用,然而祢衡却冷笑道:“蒯良、蒯越?蒯良刚愎自用、自视甚高,然武不能平乱,文不能治国,庸才也!蒯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沽名钓誉,难副其实,愚才也!”
“你!”祢衡一席话直说得蒯良、蒯越面色涨红、气得浑身颤抖不已,正欲说话,却见祢衡四下一望,冷笑说道:“受人恩泽,不思回报,却为一己荣华,出卖先主基业,如此无君无主之辈,可谓人否?”
荆州众人面色大变,虽心中气闷不已,却当真是哑口无言。
“混账!”蔡瑁听得心中火气,却想起刚才司马懿说的,‘静观其变’,遂强自忍下。
见到众位荆州文官被祢衡一席话说得面红耳赤,刘平倒是有些好笑。
虽说能兵不血刃拿下荆州,刘平自然是欢喜无限,但是同样的,刘平也有些看不起这些刘表生前的荆州旧臣。
今日能背刘投刘,以求荣华,他日同样背刘投敌……不足以托付大事!
“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