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百姓迁往襄阳……”
“襄阳?”孙乾愣了愣,摇摇头皱眉说道:“刘荆州病故,襄阳乃是蔡瑁掌权,蔡瑁素来与主公不合,恐怕多半不予待见……”
“如此的话……”诸葛亮犹豫一下,望了一眼南面,微叹说道:“唯有投江陵刘琦公子了……”
“那此处百姓……”
“唔……看来我等只有尽力拖住刘军了……劳烦孙乾日夜兼程,跑一趟襄阳,尽量说服蔡瑁,毕竟若是刘军占了荆州,对他也没好处……”
诸葛亮低头一思,复抬头凝声说道:“好,事不宜迟,我即刻便去,此地便劳烦孔明了!”
“唔!”诸葛亮点了点头。
……比起诸葛亮此时心中忧虑,刘平显然也是不饶多让。
晚饭后,刘平在内院足足站了一刻,终于下定决心,想将大乔的事告诉蝉儿,但是走到蝉儿房前,他又犹豫了。
说真的,刘平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家中已有三房妻室……唔……蝉儿,额,抱歉,蝉儿,为夫把持不住……咳咳!这么说蝉儿非得气死不可!
那就……蝉儿,你是否觉得甘倩姐妹俩孤苦相依,来此许都支撑偌大家业,实在是有些不易……不行不行,这么说太明显了,得先试探试探蝉儿的看法。
蝉儿,你觉得甘倩怎样……不行!太直接了,蝉儿聪慧过人,一定看得出我不安好心……啊呸!谁不安好心啊!
蝉儿,听说甘倩近来一直找贞儿嬉戏,唔,貌似她与贞儿姓格相似,啊哈哈,有这么个妹妹,甘倩恐怕也很头疼吧……
唔,言辞需要组织一下,不可操之过急,易徐徐图之……
“夫君站在妾身房前嘀咕什么呢?”懵然传来的一句话,叫刘平心中一惊,一抬眼,入眼的是蝉儿俏丽的脸庞。
“额……”刘平张张嘴,顿时语塞,方才心中想到的话,此刻早不知去了何处。
“夫君?”蝉儿疑惑地抚过刘平脸盘,忧心说道:“夫君莫非感觉那里不适么?”
“啊。”刘平下意识点点头,忽然心中醒悟,连连摇头说道:“不不不,为夫感觉非常好……”
“当真?”蝉儿疑惑地打量着刘平的面色。
“当真!当真!”刘平连连说道。
“哦。”蝉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即疑惑问道:“夫君方才站在门口嘀咕什么?”
“嘀咕……”刘平眼神有些闪烁,讪笑说道:“方才……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想与蝉儿聊聊……对,想与蝉儿聊聊!”
“那为何不进屋呢?外面风大,夫君身子虽说康复,不过仍有些虚弱,不可不慎!”没好气地望了刘平一眼,蝉儿上前搀过自家夫君手臂,与他走入屋内。
恩……蝉儿秀外慧中、最是贤惠,外刚内柔,想必能理解……想必之下,琰儿外柔内刚,需要费一些力气……至于贞儿嘛……刘平下意识擦了擦冷汗。
先试着与蝉儿说说……恩,就这么办!
“蝉儿……”
“唔?”
“这个,其实……”刘平一抬眼,正要将方才想的说出,忽然听到一声轻唤。
“夫君!”
“……”刘平一转头,望着屋内对自己盈盈一礼的蔡琰愣了神,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夫君且坐。”将刘平扶到桌案旁,蝉儿为他倒了一杯茶水,诧异说道:“方才夫君说,其实什么?”
“额……”望望蔡琰,又望望蝉儿,刘平讪讪说道:“我方才就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