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
“……”淡然望了一眼文丑,审配低头不语。
难道是我想多了?
不……“文将军!”
“嗯?”见审配神色凛然,文丑心下一愣,诧异问道:“何事?”
“劳将军此刻点兵,前去刘营,如此如此……”审配紧声说道。
“什么?”文丑面色更是愕然,古怪说道:“唤刘平出面?为何?”
“在下有种感觉……”审配摇摇头,沉声说道:“就怕刘天机,如今已离乌巢……”
“怎么可能!”文丑失声唤道:“军师可敢断定?”
“这……”审配迟疑一下,犹豫说道:“还是谨慎些好……”
“唔,也罢!”文丑点点头。
而与此同时,徐庶仍在帐内……饮酒!
在他身旁的,自然是路昭,唔?还有一人?刘……刘平?
哦,细细一看,原来仅是扮作刘平模样的刘将……
“军师还是朱饮一些吧……”路昭犹豫劝道。
徐庶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戏谑说道:“酒可治百病,岂能不饮?主公以为呢?”
“啊,这个……末将……”
得徐庶发问,那‘刘平’有些手足无措。
皱皱眉,徐庶哂笑说道:“主公平日便是如此?将军?”
“额……这个……”
望了一眼‘刘平’,路昭摇头说道:“主公,小侄觉得主公有些多此一举,若是文丑前来,我等只需言‘主公不欲与你相见’,不就行了?”
“呵!”徐庶摇摇头,淡淡说道:“文丑前来佯攻不下三四次,期间必定先大声喝骂主公,以言语侮辱,为何?我前些日子乃以为是主公杀了颜良,是故文丑心中深恨,不过如今看来,文丑此举,不过是为探明,主公是否仍在乌巢营中而已……料敌于先,设谋于后,这才是谋士之重所在!倘若文丑今日来,不见主公,他心中必定怀疑,岂不是坏了大事?”
话音刚落,帐外乃有一刘兵撩帐而入,抱拳说道:“启禀军师,文丑前来搦战,在营外大骂……”
“你看!”徐庶哂笑道。
“主公真乃神人……”路昭为之动容,抱拳恭维道。
“神人?嘿!”徐庶眼中涌出浓浓落寞,摇摇头起身,对‘刘平’说道:“将军,便看你的了……主公,请!”
“如此便恕末将无礼了……”只见那‘刘平’深深吸了口气,眼神一凛,抬手低喝道:“文丑这厮,实在可恨!”
徐庶点点头,微笑说道:“酷似……可惜没了主公蔑视天下的气概,不过骗骗文丑等辈,倒是足够!”
乌巢刘营之外,文丑仍在大骂,非但将刘平大骂,还辱及刘平先祖。
忽然,刘营传来一声暴喝。
“文丑匹夫,辱刘某甚矣,今日定要杀你!”
文丑一听,抬头细细一望,果然望见刘平按剑站在营楼之上,怒目而视。
审正南这家伙,当是多疑,这刘平不好端端在营内么?
“刘平……”文丑哈哈大笑,指着刘平怒骂道:“颜良与我情同兄弟,你乃杀之,今日我定要为他报仇雪恨!”
“哼!”刘平冷笑一声,指着文丑骂道:“无胆匹夫,此言刘某听了不下十余日,可如今刘某亦是好端端站在尔等面前,可笑天下竟有如此妄言之辈,可笑!可笑啊!”
“你!”文丑勃然大怒,身旁侍卫连忙上前低声说道:“将军,军师吩咐过,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