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说罢,一脸哂笑地望着鲁肃,想来是等他问话。
而鲁肃自然也知诸葛亮心思,见此一皱眉,却是拉不下脸面询问诸葛亮。
一直静听着鲁肃与诸葛亮交锋,鲁肃暗暗好笑,如今闻言,转首望了一眼诸葛亮,抬手说道:“在下静听孔明高论!”
“岂敢岂敢……”见鲁肃亲自发问,诸葛亮自是不敢再卖关子,恭敬说道:“上策,乃是遣一员猛将,携数千虎贲之士,顺黄河逆流而上,突袭洛阳,洛阳有失,白波黄巾后路乃断,其军必定慌乱,趁此良机,我等猝然杀出,可得大胜!”
“嗯……此计太过凶险,那数千虎贲孤军深入险境,一个不好,反遭祸事,甚危!中计呢?”鲁肃皱眉说道。
这家伙……
鲁肃望了一眼诸葛亮,心中暗暗有些诧异,这不是自己前几日想出的计策么?可惜啊,你却是谋错了方向,那支兵马进犯洛阳乃是送死,应当前去渑池,烧却黄巾屯粮,黄巾无粮,岂能久攻?汜水关之围,乃解。
此,方才是上策!
见鲁肃当即便回了自己上策,诸葛亮有些意外,微微一思,继续说道:“中策,便是荥阳!”
嘿!鲁肃暗暗一笑。
“荥阳?”鲁肃闻言,心下一愣,不动声色望了一眼鲁肃,对诸葛亮微笑说道:“还请孔明详细言之!”
“是!”诸葛亮应命,拱手正色说道:“刘公与袁绍交兵黄河,是故,张白骑欲趁此良机兵寇兖州,然而却被大司农阻挡在此,其心必定极为焦急,若是刘公不慎……呵呵,万一败北,袁绍挥军南下,以张白骑实力,尚无法与袁绍交锋,是故,他若是欲得兖州,必定要在袁绍得胜之前,如此说来,他在此地耽搁一日,那么兖州便离他远一分……我思张白骑,若是攻汜水关不果,必然转道袭荥阳,与其被大司农所拒,不如多费一日光景转攻荥阳,随即取中牟,中牟一失,大司农孤关难守,若是不欲兵败被擒……咳!必定弃关而走,如此一来,汜水关唾手可得!”
“此言在理!”鲁肃微微一笑说道:“你意便是,诱白波黄巾袭荥阳,我等遣一军埋伏于半道,窜起发难?”
“非也!”诸葛亮一拱手,正色道:“荥阳城坚,非数日便可攻克,在下之意,便是叫白波黄巾分兵。有大司农在此汜水关,张白骑必定不会将全军尽数带去荥阳,否则大司农闻信赶至荥阳,那张白骑岂不是徒劳无功?是故,他当是要留下一支兵马在此,打他张白骑旗号,以掩人耳目……趁他被荥阳拖住之际,大司农猝然发难,出兵攻克洛阳,以断其后,张白骑必定败退!”
啧!鲁肃面色有些难堪,暗暗撇撇嘴。
“此言有礼!”鲁肃微笑着点点头,抬手说道,“那么下计呢?”
“下计……”诸葛亮略微一沉吟,犹豫说道:“下计便是我等假装不敌,诱张白骑入关,随后封闭关门,困而杀之!就算张白骑未曾亲自入关,亦可损其一员大将,坏白波黄巾士气!”
这诸葛亮有点能耐……鲁肃瞥了一眼诸葛亮。
“嗯,如此……”鲁肃闭着双目微微一思,随即睁开双目低声说道:“我明白了!”
诸葛亮与鲁肃当即面色一凛,急声问道:“大司农欲行上中下何计?”问罢,诸葛亮有些愕然地望了眼鲁肃,心中渐渐明白过来。
莫非这家伙……
“何计……”鲁肃摇摇头,哂笑说道:“对付张白骑,区区一计哪够,当然要上中下三策全上咯!”
“额,这……”鲁肃与诸葛亮俱是有些愕然。
“大司农!”就在这时,钟繇急步走了过来,抱拳说道:“张白骑令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