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祢衡阻拦道:“教上教!”
顿时刘平来了兴致:“先请而先教!”
“后教而后请。”祢衡回绝道。
“老子教你MD”刘平直接怒道。
“什么!”祢衡虽然有些听不懂刘平在说些什么,但祢衡看见刘平那神情,定是在骂他,紧蹙眉头,喝道:“你敢辱吾?”
刘平冷哼一声:“辱你又何妨!区区断脊之犬,乞讨如粪,前腿犹如猪蹄撑地,后臀如之母狗蹲坐,双眼龟之,两耳如狼,毛发如同长江两岸之河水,旁人如厕之粪便,令人臭之,恶之……汝主人都不屑与如为伍,淡淡发话,可汝居然连粪便都不如,竟然抢食狗骨,让其主人蒙羞之及,汝这垃圾,汝这犬粪,堂堂卫家之上竟敢狂吠,不知廉耻,不修文辞,不懂天文,无知地理,亏汝还是自称有志之士,快快滚之,与你比试,污我眼耳……”
祢衡心潮彭涌,十几年来,只有他骂人骂的毫无还口之力,今日却被人骂成这副模样,狗粪……如厕都不如……
“你……你……”祢衡被气得来差点缓不过气来。
此言一出,除了祢衡在喘气之外,鸦雀无声。
就连蔡琰也是微微抬起头了,一脸愧疚地看着刘平,暗暗道:“他可能是将怒火都撒在了祢衡身上了吧……”
“汝还有何话可说!”
“我……我……堂堂七尺男儿,文士之躯,岂容你如此辱之!”祢衡道:“汝……”
没等祢衡说完,刘平抢先一步说道:“汝什么汝汝……汝,汝柠檬之首,贼眉鼠眼,鹰钩鼻子,八字言眉,脖如灯芯,长短之手,胸脯如鸡,狗肚腐腐……吾要是汝,早就自尽了之,何故等到现在。”
说完,刘平还不忘补一句:“给汝拿刀自尽,完全是在侮辱刀,汝还是咬舌自尽吧!”
好狠毒!
先把人比作连屎都不如,又让人自尽。
蔡琰一时之间,阴霾全扫,竟然捂嘴发出了笑声。
见祢衡,一脸错愕,卫仲道与卫觊脸上更是露出了笑容。
司马懿暗惊道:“此人居然如此能说会道……不行,如若祢衡就这般被骂退了,还要如何碾压卫家……”
司马朗也是一脸错愕,暗道:“此人骂人居然如此狠毒,不留一点情面可讲。”
一时之间,士子们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错愕。
祢衡心中猛地朝后面退了一步,身子摆了摆,感觉就要倒下似得。
祢衡心中自问道:“难不成真的自己一文不值?”
司马懿从祢衡眼中看出了空洞,立马拱手说道:“卫家主,此次宴会,以文会为题,刘安此次是否是太过了……”
卫仲道眉头挑了挑,在问向身旁的卫觊:“弟,吾过了吗?”
卫觊也觉得刘安有些过了,如果传了出去,说卫家宴请宾客,有将宾客骂了出去,名声尽毁,又加之司马家在旁,又不好不给台阶下,拱手说道:“弟觉得有些过了。”
卫仲道大笑道:“好!刘安啊,此次宴会既然以文会为题,就不要辱骂他了……”
刘平转过头,点了点头道:“行,既然有家主喝卫叔,还有这小孩儿替你求情,那吾就不骂汝了……毕竟汝也很可怜!”
“吾可怜……”祢衡闻言仰头大笑:“刘安!可否来拼一拼诗词歌赋?”
刘平冷笑一声:“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天文地理,易经算术,来之不拒!若是败了汝一场,吾便自刎在此当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