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之一。去年的一天,彭松宁刚刚从警察局门口出来,便遭到了枪击,虽然伤的很重,但经过一番救治,已经转危为安,现在并没有什么大碍。
从那之后,他就不敢随便穿着警服,开着警车在若米海市单独转悠。
警民矛盾,受伤的,不只是那些无辜的少数民族族裔,还有这些无辜的警察。所有的人都不是坏人,所有的少数民族族裔都不是坏人,所有的警察也都不是坏人。
但是,一旦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任何人都会变得疯狂。
想到这里,彭松宁忍不住叹了口气。
抗议的人群还在示威着,在一家中餐馆吃午饭的我,正观察着外面的情形。我叫钟寒云,今年25岁,是一个在美国哈佛大学留学的中国留学生,在有一个月,我就准备回国了。但是,自从红晴市的感染事件爆发之后,我就没有办法再回去了。
因为,我的家,就在红晴市。
在感染事件发生后,我往家里拨打了好几个电话,根本没有人接。爸爸,妈妈,姐姐,他们都没事吧?我真的希望他们都没事,我真的希望他们都平安无事。
但是,今天早上,我读到的新闻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红晴市的军队救援失败了,前去救援的军队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怎么也想不通。
忽然,外面的情况有些不对劲:抗议人群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男子,男子的表情很痛苦,一瘸一拐地走着,他的手臂上有着一道明显的咬痕,看起来是被什么人给咬了。那个人没事吧?
忽然,那个人走到了一个警察的面前,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那个警察,那个警察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那个男人看他的目光,好像是捕猎者盯着猎物的目光。那个警察刚想掏枪,被身边的同僚制止了。
但那个警察的动作被抗议的群众发现了,示威的人群开始躁动起来,开始向警察发动攻击。但是,令人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刚才的那个男子,突然冲向那个警察,随后,我听到了那个警察的惨叫。
我急忙走到饭店门口,近距离观察那一幕:那个男人扑倒警察之后,竟然开始用嘴撕咬那个警察的身体,那个警察被咬到了动脉,当场死亡,但那个男人反而啃食起那个警察的身体。
原本还躁动的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看到这一幕,彭松宁直接掏出枪来,对着那个男人开了两枪,两发子弹直接射中了那个男人的太阳穴,那个男人抽搐了几下,便失去了气息。
这时,抗议的人群又开始躁动起来,抗议的人群再也压抑不住他们心中的怒火,抄起身旁能用的东西,向着警察发动攻击。但是,这时,那个本来已经死亡的警察,却缓缓爬起身来,露出了凶恶的目光,这个目光,和刚才那个男人一模一样,随后,那个“复活”的警察像刚才那个男人一样,冲向了抗议人群。
人群中发出一阵惨叫声,所有的人们开始尖叫起来,人们像受惊的绵羊一样,四散奔逃。
看到这一幕的我,急忙向着四周的人群喊着:“快跑!”
原本还在围观凑热闹的人立刻反应过来,跑到旁边的建筑物里面避难。
我随手抄起一根木棒,做好战斗的准备,如果那些家伙冲过来,我就准备和他们决一死战。
忽然,一个跑的比较慢的老太太摔倒在地上,而她身后的那些暴徒却没有停下来,不好,那个老太太有危险。
我急忙跑过去,用手中的木棒打倒了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暴徒,然后,跑到那个老太太身旁,将她背起来,然后加快速度往饭店跑。
但刚才被我打倒的那个暴徒又站了起来,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