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烛龙瞪着他。
那帝君被问的一愣，他又不是世世都是帝君，也是千劫万劫修来的，上古的事情如何知道，这事太久远了，远到连神佛都死过几代了，哪里有人记得。
烛龙见他无言以对，恨得肝肠犹如刀绞，正如黑獠所言，为何我们生生世世不得好死，你们却日日安然作乐，想罢恨道：“就算是我们曾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但也有尽头”。
“尽头，什么是尽头？”，又一位文德帝君站起。
“就是连你们都不记得我们犯下的‘恶’的时候”，红烛掷地有声的说道。
明灭闻言拍掌叫好，快意道：“好一个‘连你们都不记得我们犯下的‘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