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公子,大事不好了!秦月儿冲上来了,快跑啊!”一听到这么紧急的情况,里面那欢愉的叫床声戛然而止。只听见屋内一声惨叫还有扑通一声,好像是洪公子吃了惊吓从床上掉落了下来。紧接着就听见两位小姑娘惊慌失措地惊呼声“洪公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众人听到屋里的动静,再顾不得其它,立刻冲进屋内,查看情形,洪公子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啊。走进一看,却看见洪惊涛白花花的屁股露在外面,慌张火急地把衣服套上,恼声道:“你们赶紧给我滚出去!叫我家娘子看到了,我就死定了!滚滚滚,快点滚!”那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也是忙不迭地收拾衣服,从后门跑了出去。
洪惊涛还没有穿好衣服,就听见后面的动静,却看见外面冲进来那么多人,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叫人传出去如何见人,脸都红了,失声痛骂道:“混蛋,你们怎么进来了?还不快点滚出去,把门给我堵着,看秦月儿上来没有?怎么办?怎么办?千万不要让她看到我这副样子。晦气,真他奶奶的晦气!老子都还没玩过瘾呢就他妈射了!”
“洪公子稍安勿燥!刚才是我搞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秦月儿上楼了。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人了。”陈斯年从人群之中钻了出来,一手护着那香炉,笑眯眯地望着斯文扫地的洪惊涛。
洪惊涛一听这话,才知虚惊一场,有种大石落地的感觉,继尔一想,大发雷霆道:“混蛋,你是怎么搞的?老子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你个老不死的,你是不是想玩死我你才甘心啊!来人啊,给我弄死他!这老家伙看着就讨厌!”这事给他吓的,还心有余悸,手捂着胸口心痛得要死。
陈斯年闻言不由色变寒声道:“洪公子,老夫可是平远堂东方堂主的师爷陈斯年,如果不想引起什么误会的话,大可一试。”福临阁的人马将他护在中间,个个义愤填膺拔刀相向,与达名堂的人对峙。双方面色难看,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什么?你是平远堂的人!”洪惊涛心中一惊,还真有些郁闷。毕竟这里还是福临阁的地盘,俗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为了这一个陈斯年,得罪平远堂,坏了本公子的大事,未免有些得不偿失。无奈,他只能挥挥手,示意左右退下,此事就此作罢。
王修贤赶紧过来查看公子情形,关心道:“少公子,你没事吧。”“放心,我能有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
与此同时,陈斯年凑了过来,拉着王修贤,伸出一只老手,指了一下还剩一点火星的那枝清香,一脸奸笑道:“那个,修贤兄不会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吧。真的太不好意思了,我的钱呢?”
“你!”王修贤心里气得吐血,脸色阴晴不定,真不知道说这陈斯年什么好了,一门心思只记住钱。我是那种言而无信赖账不还的人嘛。你这是使诈好吗?眼中直冒寒光,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出还热乎的钱,重重地拍在他的手里,故作洒脱道:“不就是一百两吗?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拿去吧。”心里腹诽道:“陈斯年,小心你有钱拿没命花。这钱有毒,你给我小心一点。”
陈斯年拿了钱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验过了一遍,这才心满意足地笑道:“修贤兄果然言而有信财大气粗,视金钱如废土,老夫真是佩服先生的高风亮节。不像我们这种人眼里容不得一点银子,看到了就想紧紧地抓在手里才踏实。见笑见笑了,如此多谢修贤兄了!”
王修贤听到这话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当场,手指着对方气不打一处出,还偏偏挑不出一个理出来,摸着嘴巴一阵咳嗽气声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夫最痛恨的就是你们这种小人,虚伪!”
陈斯年钱都拿到手了,哪还管他心里怎么想,看着手里的钱票,财迷心窍,越看越是欢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