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做的,叫梳子光阴,就象是时间从指缝间流过,她说得很有意思,她说,只要打扮好自己才不辜负光阴…”嫘祖微笑说。
“她说这个理确实有意思,”牧力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忽然他问,“你这在织布吗?”
“我在织布,怎么啦?”嫘祖疑惑地问。
“你这四方框,就是将丝线绕在上面,然后一行奇线,一行偶线把它打紧,是这样吧?”
“这样没错…”嫘祖点头,有些不解望着他。
“我走了,”力牧回头一笑说,“我明天给你们一个惊喜…”
果然,第二天早晨,木棉树下,一台精美别致的杼机摆放在那里,姑娘都纷纷围了过来…
“这是什么?”芝兰一脸疑问。
“这是杼机,我昨天受到梳子的启发连夜作出来的…”牧力阳光一笑。
“杼机吗?力牧,太棒了!你教我们怎样来操作…”嫘祖急不及待地说。
“好!看着呀,足踩杼机经线木棍,右手持打纬木刀打紧纬线,左手投纬引线…分经棍,将经纱按奇数、偶数分成两层;提综杆,提起经纱形成梭口,以针引纬;打纬刀,打紧纬线…就这样了。”
“真是意外的惊喜呀,这样上下开启织口,左右引线,前后打紧,一梭一梭布便出来了…”嫘祖惊喜地说。
“杼机织布果然又快又好,力牧,你的点子真多呀!”芝兰也过来试织了一阵,她扫了一眼力牧说。
“机缘巧合而已…”力牧倒是轻描淡写。
“芝兰,你吩咐工匠按这模式,给每个姑娘各做一台杼机,嗯,还有,准每个姑娘为自己作一条手绢…”她的话音未落,整个织梦园顿时沸腾起来了,一片欢声笑语…
“芝兰,芝兰相衬?”力牧思索着,看看嫘祖,然后把目光投向芝兰…
芝兰闻言抬头,一不小心,四目相碰,她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
力牧也是手足无措,“我…”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一种说不清的情愫…
正在尴尬,还好,这时一阵悠扬的妙音在木棉之间飘荡,原来是简竹,她一边吹着笛子,一边领姑娘们翩翩起舞,芝兰恃机溜进了曼舞的人群之中…
只见力牧仍然呆立在原地,眼睛搜索着那抺消失了的倩影,一切来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久久地,他的嘴角泛起一道兴致的微笑,仿佛捕捉到了什么似的…
春风吹过桑林似海,繁花点缀,生机勃勃,晨曦中,嫘祖领着几个姑娘在山间采桑,背着萝筐,襟前的白纱绢在微风中一拂一拂,更显得婀娜多姿,美丽动人…
她一道浅笑,招来一群蝴蝶曼妙飞舞…
这时,远处高坡上站着两个人,一个如花少女和一个翩跹男子,正眺望着这里…
“你每天站在这里远远看她,不是想认识她吗?这个时候正好,我来帮你!”女孩说着,赌气地把脚边的大石往下一推…
“春儿,不可以,你…”男子准备喝止她,大石早已滚了出去,他狠狠瞪了她一眼,纵身一跳…
随着一声轰隆,嫘祖抬头,看见一块巨石向她滚滚而来,她连忙向一边躲避,眼看是来不及了,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矫健的身影,从山上飞落下来,抱紧了她又凌空而起,然后降落在一块广阔的绿茵上…
“没事了。”男子淡然说道。
嫘祖余慄未定,苍白着脸看向他,只他一脸冷峻,目光却很专注,眼底掠过一抺温柔。
“多谢将军相救!”嫘祖深深地行了个礼,疑惑地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陌生男子…
“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