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就白芙蓉吧,也蛮好听的。于是,他对黑风说:“对,我姓白,白色的白,芙蓉,就是芙蓉花的芙蓉。今年一十六岁了。”
黑风打趣地说:“啊,好美的名字,真是名如其人啊。小妹真的就如那芙蓉花,艳丽芬芳,婀娜多姿。难怪易家那两头畜生,总是要缠着你啊。”
白水生假装生气地说:“哼,你刚才也不是要我做你的压寨夫人吗?”
“我……”
那黑风脸一下也红了起来,黑脸成了猪肝色,一脸的窘态。
白水生见刘黑风那个憨样,得意地笑了起来:“咯咯咯咯……看把大哥吓的。”
白水生连忙替黑风解了窘态。她发现刘黑风确实是一个耿直豪爽之人,心里非常高兴。
白水生把店里的伙计全部找到一起,对他们说:“那易大已经被我所杀,你们愿意在这里继续干的,好好干,不愿意的,结算工钱,发给盘缠,回家。你等意下如何?”
那小二和两个厨房伙计,见刘黑风不象歹人,都愿意继续帮黑风。
黑风大喜,当即每人赏钱一吊。把易家旅店改为黑风旅店。
黑风又叫人排上香案,又吩咐他带来的手下,杀鸡宰羊,准备午饭,一定要和义妹大喝一顿酒。
不一会儿,香案已经准备好了。黑风和白水生并排跪下,对香案三叩首毕,黑风说:“妹子,看你细皮嫩肉的,你就不必歃血了,就哥哥我一个人歃血就行了。”
“大哥你也太小看小妹了,既是结拜,大家都要歃血为盟,方显得哥们儿义气。”白水生说毕,用那纤纤玉手拿起刀来,在那竹笋般的手腕一划,那鲜红的血便滴进酒碗里,“怎样,小妹不是你想的那样弱不禁风吧?”
刘黑风一看,对白水生的认识又增进了一步:“呵呵,是哥哥我小瞧妹子了。”说着,也在手腕上一刀划下,将两人的血混在了一起。
二人各端起酒碗,同声说道:“我刘黑风,我白芙蓉,今日结为兄妹,今后必当肝胆相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有异心,天打雷劈……”说毕,二人头一仰,喝了血酒,结拜仪式便告结束。
黑风说:“妹子,大哥今日有幸,遇上了小妹这等有本事的豪杰,算是我黑风这一辈子的荣幸,希望我们日后能相互提携,相互扶持。”
白水生说:“大哥过奖了。小妹只希望你今后别象易家兄弟就是了。”
刘黑风当即答道:“小妹放心,大哥我一定按小妹所说,绝不为非作歹。”
白水生说:“那就谢谢哥哥了。”
团购对王氏说道:“娘,请受刘黑风一拜。”黑风对王氏说毕,一头磕了下去
那木王氏受宠若惊,她本小户人家,那里受过如此大礼:“好好好,壮士免礼。”
黑风又见过玲玲:“小妹妹,大哥有礼了。”
那玲玲连忙一个万福:“谢大哥。”
这时,午宴已经摆好,黑风邀请木王氏上坐,白水生挨着王氏,自己坐在白水生旁边,玲玲坐在下下首。
“娘,我敬你。”
黑风举起酒碗,对王氏说,自己一饮而尽。
木王氏说:“谢壮士。”
王氏也小酌了一口。
“娘,你就别壮士长壮士短的了,就叫黑风吧,听着舒服。”黑风对王氏说,“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就别见外才好。”
“好好好,……”王氏说,“不见外好,才好……”
刘黑风对折水生说:“来,小妹,大哥敬你。”黑风又是满满一碗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