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叫他不要我回去的!”白水生还在生气,“他来挡我回家的路,我就得让他死!”
木王氏问白水生:“白姑娘,你真把婶儿搞糊涂了,你是要回那里啊?”
木王氏听了白水生的话,有些吃惊,她觉得,身边的这个假男人,确实是一个让人犯疑的人。她说她是这木家庄的人,却又找不到她的家。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从未见过这个人。她说她要回家,却又要往神树上爬,难道她的家在神树上??
“啊,婶儿,我的家就在这木家庄,但是我找不到我家了啊。”白水生突然象男人一样地嚎哭起来,“婶儿,我想回家,我想我爹和我妹妹啊。”
“孩子,哭吧,”木王氏摸索着白水生的脸,要为他擦眼泪,“孩子,你的家真是这木家庄的?”
“婶儿……啊……噢……呜……呜……”
白水生伤心地哭着,越哭越伤心。残废父亲和年幼的妹妹的样子又在他的眼前晃动,但是自己虽然在同一个地方,但是却相隔了几百年的时间,说了,她木王氏能相信吗?
听着白水生伤心的哭声,木王氏知道,得有多伤心。但她的疑心反道越来越重了:“孩子,你还想得起你家里有些什么人吗?”
“呜……我家有……我爹,他是残废……还有我妹子,才十……三岁……啊。”白水生断断续续地哭诉着,“我家就离……神树不远……”
“啊,离神树不远?……”木王氏越来越糊涂,她想也许这孩子的神经可能出了问题吧,“你家真的离神树不远吗?”
白水生无比伤心:“噢……”
尼玛死胖子,你把老子害苦了,既把老子变成了女人,又把老子弄成了你祖宗,好,老子就先从你祖宗开始清算,这仇,老子报定了!!等弄死完你祖宗,老子再回来弄死你杂种!!一个既险恶又宏大的计划在白水生的心里膨胀起来,主意一定,她打消了马上回家的念头。
白水生盘算着时辰,估摸是傍晚时分,才和木王氏一起回到了她家。
木玲玲红肿着眼睛,一见她们二人,却如见鬼魅,顿时大惊失色,面色如土,有种想跑又不敢跑的味道。她吞吞吐吐地问道:“你……们……没死?…….还是……”
木玲玲全然没有见到亲人那种兴奋和激动。当她一见她娘和白水生后,她认为是娘和白姐姐已经变成鬼了。她后悔自己今天错说了话,就是由于自己那句错话,才让娘和白姐姐死于非命,当她亲眼看见娘和白姐姐被扔下河后,她悲痛极了,她也要跳下河去,陪娘一起死了算了,是邻居们拉住了她。现在,她们回来向也索命来了。也好,反正自己一个人活着,也没多大意思,就和她们一起去吧……
白水生见木玲玲由惊恐到坦然的变化,看出她是由惊恐害怕到伤心自责,明白她认为她们已经死了,现在是回家找她索命了……
“玲玲,别怕,我和你娘都没死,我们不是鬼。”白水生说着把手伸到玲玲的面前,“不信,你摸摸,是热的。”
玲玲圆瞪着双眼,咬着嘴唇,战战兢兢地,缓慢地伸出她那纤纤玉手,在白水生的手上点了一下,又点了一下,然后又长长地按了一次,最后才一把抓住,哀嚎起来。
白水生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姐姐……”玲玲好不容易才停了哭,一手抓一个,“娘……”
白水生把玲玲紧紧地抱在胸前。
木王氏找出自己的衣服让白水生换上。虽然大了点,但是一个漂亮得不能再漂亮的美人,站在了玲玲母女面前。
玲玲看着穿着女装的白水生,好生羡慕:“姐姐,你女装比男装要好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