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让男人们去吧。”
“不,我就要去找一找刺激。”鲁珊珊说,“你不去拉倒,我自已去。”
李少山说:“我看还是不去的好,细皮嫩肉的,真的很容易受伤的。”
“不,我就要去。”鲁珊珊说。“受伤是我在痛,又不是痛你。你紧张什么?”
“好,好,好,我不紧张,我不紧张。又不是我在痛。”李少山说,“别到时又说横话就是了。”
一行四人,来到屋后,择路而上。山上才几年没种地,就荒芜起来了。特别是那大茅草繁殖最快,什么都长不赢它,秋季,它已经开花结子完了,但是,白色的芦花一样的种子仍然还吊在上面,只见两米多高的茅杆,一簇簇,一丛丛,漫山遍野,尽是它的影子。人工栽种的杉树,在它们的包围中,艰难地挣扎着。
黄根生在前挥刀开路,郑明理紧随其后。鲁珊珊在李少山前面,李少山断后,缓慢地向后山腰爬去。
李少山对鲁珊珊说:“珊珊,小心些,别真象余群所说,把你那嫩脸给划破了,回家你老爸问起罪来,我可就冤枉死了。”
黄根生在前面接话道:“冤枉你都算小事,如果鲁小姐破了相,嫁不出去,非叫你小子娶了,我看你怎样向你老婆交待!”
“我说你小子是皮子痒了是不?”李少山发起横来,“你小子再胡言乱语,小心让你变成哑巴!”
黄根生呵呵一笑,没有说话。
鲁珊珊却说:“你发什么火?我跟你出来,难道你没有保护好我的责任吗?”
李少山说道:“你是我什么人?我要保护你?叫你不来,你偏要来,脸给你划烂活该,谁叫你逞强?”
“喂,我和你磕头跪拜了的,你就忘记了?你就没有责任保护你妹子?”鲁珊珊说,“你咋成了一赖皮啊?”
“究竟谁是赖皮?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李少山不满地说,“你还猪八戒倒打一钯。”
鲁珊珊说:“是你心甘情愿和我结拜的,我咋就赖皮了?你忘记你结拜的誓言了?才几天啊,你就不认账了,你自已说,谁是赖皮?”
“你……”李少山无奈道,“懒得理你。”
鲁珊珊得意地说道:“那是你没有道理吧。”
“哈哈哈哈……”黄根生大笑起来,“你小子没话说了吧?快快担负起保护鲁小姐的责任来。她可是我黄家的救星,可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李少山说:“她是你家的救星,理所应当是你来保护啊。珊珊,快去,让黄哥保护你去吧!”
鲁珊珊说:“我就只要你保护,谁叫你的本事大呢?”
黄根生剔了一枝树枝给鲁珊珊,说:“用它挡一挡茅草。”
几个人说笑着,在茅草丛中穿来绕去,慢慢向上走着。大茅草太高了,他们走在里面,根本就分不清某东南西北。黄根生也只是凭借前些年的记忆,摸索着往前。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跋涉,终于来到了断岩前。黄根生说:“应该就是这里,我还是小时候来过这里,那时候,这里连草都没有一根。现在退耕还林才六七年,就荒到了这个样子。”
鲁珊珊问道:“什么叫退耕还林啊?”
李少山说:“小姐,你从字面上去理解吧,多简单的事!”
几个人正说着话,天色突然迅速暗了下来,同时刮起了风,气温也开始下降。
鲁珊珊说:“黄哥,你们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啊,天气怎么说变就变了?”
黄根生说:“就是,这是怎么了?我二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碰上呢。”
天越来越黯淡起来,就象要黑了